报那人的时候。”
候曲抱着那只鸽子,心里咚咚乱跳。“不行,我身为师兄,奈何能让你去火坑里,别回去了。”
那女子却纵身一跃,跳上一旁的房檐,瞬间就不见了。只剩下候曲一人,呆在那边愣愣的发呆。
正当他走出当铺之时,流奕辰从后边,轻轻地走了过来。“兄弟,没想到你有这般勇气,敢闯这里。”
候曲转过身去,望着他,也不知该怎样回答,过了许久,才从脸上,艰难的挤出了一丝笑容。
“我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胆子大。”这时宋芷瑶,也跟着走了过来。
宋芷瑶到了候曲的边上,轻启朱唇,微微一笑。“这当铺,我们早都盯上了,这时候赶的真巧。”
候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那鸽子抱的严实。“皇兄大人,神机妙算,小的佩服。”又往前走去。
流奕辰看着里面那只鸽子,说道。“我们也通过府上的人,联系到了她,合适之时,她便传递消息。”
他们几人看着四下无人,就赶回了秘密住所。与此同时,候如风回到了水谭宫,又一次拜见凌王。
凌王满脸放肆地望着她,挑逗的笑道。“进门是一朵花,出门是一把刀,你这小娘们,确实难找。”
候如风挤出一脸媚笑,那窈窕美丽的身躯,落在凌王的肩膀上,软绵绵的贴着,不住的蠕动。
凌王被这样的温软妩媚,勾起了兴致。“陪本王喝个痛快,再舒舒服服的松个筋骨,哈哈。”
两个人拥抱在一起,放肆的亲热许久。到了第二天早晨,凌王想起,熊力还在水牢上面挂着。
他嘴角微微一笑,不屑地说道。“这样一个狗东西,也不知能挺多久,让本王去看看他的样子。”
凌王穿上衣服,奔着水牢那边去。咯吱一声,大门敞开,在他面前的,是一张憔悴的脸,水里发出一阵臭气。
凌王低下头去,望着水中的白骨,抚掌一笑。“你这小子,鳄鱼都吃了干净,居然你还没死。”
熊力脑海里面迷迷糊糊,只是勉强抬着眼皮。“把他牵下来。”那些侍卫,用力的拉着那铁索。
铁索摩擦着肌肉,刺痛他的神经。过了一小会儿,熊力被重重的摔下来,用粗糙的绳子捆住。
“你小子,知道什么是死活了吧?”凌王伸着手掌,用力的弹着熊力的额头,发出铛铛的清脆响声。
“大人,小的从来就知道,只是我,在外面转悠那些,就是为了图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