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守妇道的母亲。”
县令听着流奕辰的话,皱起了眉头。“大人,小县问遍了周围的人,只是他们,说的话似是而非。”
流奕辰和蔼的笑,回答道。“那些金子,十有八九也是那大盗所赐,那女子,去的也是隐秘。”
听着他说了许多,县令十分无奈的问道。“小县还能做什么?就是那客栈,先清查一下,也好。”
他已经没了主意,心里很烦恼。这件无头案,城里议论纷纷,也有许多流言,让他心思痛苦。
流奕辰思索了一会儿,对县令说道。“不要着急,只是把尸体保存好,放在地窖里,万不可出事。”
县令带着他们,一起去的地窖。里面十分深邃,一股冷风,呼呼地吹来,走到下面,一旁堆着冰块。
他伸出手,轻轻地推开冰块,揭开了那洁白的白布。里面露出掌柜的面容,栩栩如生,就如他还在世间。
流奕辰走过去,看着尸体,摸着他的肚子和肋骨。“内伤正受在这处,必然有说道。”
县令在一旁,望着流奕辰,一脸崇敬的说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伤在这处,必然有原因。”
流奕辰说着,抬出那具尸体,双手比划着。“假如那凶手,趁苦主熟睡下手,打在头上更稳妥。”
宋芷瑶也走在一旁,望着那尸体,表情是那样的诡异,安详。“只是这处,说是要害,却并不难躲。”
县令看着二人,疑惑地问道。“只是这人伤处,实在是太蹊跷,况且他身上,一处外伤也没有。”
流奕辰又摸着那尸体的脸颊,回过头去问道。“仵作们,探出胃中的食物了吗?其中应有异常。”
县令走上前去,碰着那尸体。“小县记得,那尸体来时,已经些许腐烂,身上发着淤青,胃中空荡。”
流奕辰思虑许久,方才回答道。“便是这般,我再去一趟,看看那女人,能否说出些线索,也好办些。”
县令听着流奕辰的话,只是无奈的叫苦。“大人,那女人,每天都絮絮叨叨的,很是惹人烦。”
他们走出了地窖,流奕辰决定去试试。一路上赶着马车,又到了那间商铺。那边,挂着许多白布。
流奕辰下了马车,望见肖氏,和自己的孩子,一起扎着纸人纸马,门前点着香烛,摆着祭品。
肖氏抬起头来,望见了他,却是出乎意料的笑了。“大人,小女子错了,在想夫君,也不该冒犯大人。”
望着这女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