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的摩擦着。
她望着那男人,嘻嘻一笑。“以后天天都能这么开心快活,少了那个累赘,我们还在乎什么呢?”
那男人吸着气,擦着汗水,眨着眼睛。“娘子,真是爱死你了,只是那官身,真是难舍的烦恼。”
说着,肖氏从床上走去,手里拿着一酒樽的水。“春宵一刻值千金,相公,多多享受奴家几回。”
她揽着那细长的胳膊,轻柔地弹着他的身体。“只是怕他家里人,再来找麻烦,还有那孩子。”
那人粗壮的身体,往后面转去。“想想折腾了这么长时候,就连一个名分都没有,真是怪可怜的。”
肖氏探着自己的手指,捏着他胸前粗壮的毛发。“相公,那死鬼就活该了,谁让他揪着我不放呢。”
宋芷瑶他们听着下面的话,也似乎要到关键时候。几人竖起了耳朵,又往后靠了靠,生怕被发觉。
那人一边伸出满是肌肉的强壮胳膊,揽着她的小脚。“只是怕人说闲话,不然,这事真不好办。”
肖氏听到他的话,撅起了粉红色的嘴唇,有些娇嗔的说道。“相公,事已至此,你我没有别的路。”
那人回过身去,温柔的笑着,伸出粗糙的大手,拍着她的大腿。“说哪里去了,只是那人难办。”
肖氏带着一丝狂妄的冷笑道。“这倒霉鬼,没几个家人,就是把那孩子,处理干净,不会有甚么事。”
男人一边和她狂放的亲热,悄声说道。“只怕那东西,上面还留着痕迹,那仵作,真没查验出来?”
她望着男人,一脸欣慰的笑。“那些人全是没用的东西,更何况那一下,留不得什么痕迹的。”
男人沉默下去,心中若有所思。“那就好,那孩子处理掉,来一个痛快的,回头我们去佛寺烧香。”
肖氏笑眯眯的说道。“相公,便是为了你,奴家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也都是心甘情愿的。”
两个人又亲热的抱在一起,那温暖精美的丝绸被,从床上跟着滚到床下。一阵冷风,从露口吹来。
宋芷瑶冷的不行,小声的对流奕辰说道。“相公,看来真是这女子做的,我们现在就动手吧。”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流奕辰伸出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他准备再等半个时辰,到天亮再下手。
肖氏过了许久,才抬起身子,从那人身上下来。“相公,那死鬼,总像跟着我,总感觉心里难受。”
那人一把托着她的腰,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