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奕辰知道,贩了这么多私盐,他必然要砍曹侍郎的头。只是这女子如此痴情,也弄得自己怪伤心。
宋芷瑶也在一旁,感动的落下泪来。“相公,便是成全了他们,又能如何呢?这种缘分,佛祖难解。”
很快,肖氏就被送到了曹侍郎的牢房,望着她,两人相拥而泣。只是默然无语,唯有泪水涟涟。
流奕辰挥了挥手,命令看守道。“就在这段日子里,他们要吃什么用什么,都满足他们,别让他们受屈。”
他回过头去,径直的走出大牢。后面那凄厉的哭声,让他心中百感交集。“人生呐,就是这般。”
过了几日,他升堂审问曹侍郎,一旁是曹夫人。“你可知罪?那些盐山的账本,都在我手上。”
曹夫人也在一旁,呜咽的说道。“他做的那等事,奴家都知道,从盐山里,各处贼人,也不知漏了多少。”
曹侍郎穿着一身洁净的白色囚服,双目紧闭,偶尔答应两句。一脸的淡然,似乎生死已置之度外。
宋芷瑶站立在一旁,望着堂上几人。曹夫人嘴角喷着唾沫,眼圈哭着发红,述说着私盐的事。
曹侍郎只是微笑,回过头去,温柔而阴冷的笑。“夫人,事情竟会这般,小人胸中深怀歉意。”
说着,他捋着自己头前乌黑的头发,慨然一笑。“小人做这事,无甚么好说,当如何就如何。”
一旁肖氏,只是鼻子抽嗒,呜咽的小声念着佛经。流奕辰望着他们,思虑许久,沉重的拍着惊堂木。
流奕辰望着他,和蔼的说道。“既然尔等做出此事,不念百姓如何疾苦,当时,又做何想?”
曹侍郎睁开眼睛,舞着双手,愣笑道。“大人,这银子,就好比人的命,没了它,没人理会你。”
曹夫人瞪着他,伸着手指,恨恨道。“大人,便是不提那私盐的事,杀了奴家情郎,也得偿命。”
曹侍郎撇着嘴,轻蔑的笑道。“若是如此,他亦是奸人妻子的奸滑之徒,为人谋而不忠,宜死。”
宋芷瑶无奈的望着他们。“法无可赦,情有可原,亦是此番孽缘,便是何人,也难断分明呀。”
这时,肖氏怒目圆瞪,愤怒的扑上来。“你这恶毒妇人,不是你从中做梗,我夫君何以至此。”
她伸着手,摁住了曹夫人。用力一划,曹夫人的脸颊,流出鲜红的血来,喷溅到大堂四周。
流奕辰一挥手,几位衙役,一齐拉着她们二人。二人纠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