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便是要管住嘴,俺们啥都不知道,不会乱讲话的。”
流奕辰把他们送回房间,拉着宋芷瑶。“瑶儿,我已经想好,让你做沐公的义女,就了结此事。”
她知道沐公,是清正廉洁的人。唯有廖王爷,早年在战场上,从敌人箭矢中,把他救了下来。
想到这里,宋芷瑶叹息道。“奴家倒无所谓,只是这事,若是传出去,大家的面子须不好看。”
流奕辰一把揽住她,贴着她的脸,和蔼的小声说道。“只得如此,若换成别人,我也怕走漏风声。”
她转过头去,红唇贴着流奕辰强壮的胸脯。“好啦,相公,奴家是明事理的人,怎可让相公烦忧。”
只是说着,眼泪从脸颊上,不争气的流淌下来。她百感交集,回想着先前的一切,心里难受。
流奕辰手心里抓着手帕,温婉的擦拭着她的脸颊。“瑶儿,莫要哭了,弄得相公,亦是心里痛。”
她并不怨任何人,每一个人,都有理所当然的原因,最后却压在她身上,弄得她在这世间,难以容身。
过了许久,她缓缓的褪下衣衫。“相公,莫想多了,你我在一日,就快活一日,不管甚么闲话。”
两人甜蜜的睡在一起,过了许久,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颊上。窗外青翠枝头,鸟儿在婉转鸣叫。
她穿上肚兜,望着远处的天空。“便是这小鸟儿,亦是天生地养,也不哭,本姑娘还有相公在。”
想到这里,她噗嗤一声笑了。“古人有句老话,庸人多自扰,换个名字又如何?便是重投胎一次。”
她伺候着流奕辰起床,收拾好东西,一起下去用早餐。“相公,京城路遥,一路上,还有些颠簸。”
流奕辰一边喝着稀粥,一边笑道。“瑶儿,我自然会看好,这次,你我名声大振,百姓们也爱戴。”
她望着门外,百姓们欢欣的笑容,心中感慨。“为政需以仁,民心至重,戒慎戒独,不得不察。”
自己身为皇兄大人的夫人,近着天恩,就更该帮助百姓,行善积德。“太多不平事,我亦行仁。”
流奕辰望着她,欣慰的笑了。“瑶儿,如此文绉绉的话,便是朝堂举人,江湖文豪,亦难说出口。”
宋芷瑶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转着瞳孔。“相公,奴家前世,兴许是进京赶考的酸秀才,只会吊书袋。”
两个人一起笑了,他们吃过早饭,候曲,熊力两人,收拾好了行李,引着两人,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