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念的话，赵雪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她竟然真的放过她了！
她以为，司念一定会趁着今天这个机会，不让她好过。
如果报了警，她这辈子就真的是完了。
“战野，带她出去。”战牧擎不耐烦的开口，“还有，让她闭紧嘴。”
“司小姐……”赵雪被战野提起来，临走前忽然眼热的盯着司念，轻声开口：“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司念抿嘴：“说什么？”
“我今天之所以知道你的行程计划，是因为早上的时候，跟你的姐姐见了面。”
姐姐？
司璇？
想到这两个字，司念的怒火就压不住，双手狠狠握紧。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果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我们俩聊起之前发生的事，她还在为我打抱不平。”赵雪轻声开口，“如果不是她这样说，我可能真的不会做这种事。”
司念的目光冷下来，这种感觉简直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看见司念难看的脸色，战牧擎冷眸看向战野，战野立刻识相带着赵雪离开。
该说的都说了，赵雪这才跟着战野离开。
感觉到屋子里怪异的气氛，萱萱也赶紧找借口溜出去：“战少，念姐，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
说完，便轻轻将房门带上，站在门口用力呼吸。
里面太可怕了！
——
房间里只剩下司念跟战牧擎，安静到让人恐惧。
沉默几秒，司念才开口：“你也想知道为什么？”
司念用了一个”也“字，就证明她其实也搞不懂司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如果是因为顾景深，可现在她跟顾景深已经分手了，她完全有机会。
如果是因为家产，她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司璇想要什么。
“我是十多岁才被接回来，回来之后司璇对我非常好，好吃的好玩的好穿的全部给我。可我就是想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司念说着，眼眶忽然红了起来，无助的低下头。
上一世的司璇，到底是有多恨她，才会将她折磨成那样，残忍的将司家害到家破人亡？
这是司念第一次在战牧擎面前表现出无助脆弱，听她提前以前的事，战牧擎掩下眼底的愧疚，在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温柔抚摸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