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
“昨晚上晚自习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我就坐在他旁边却毫无察觉,还以为是因为他陪哦一天太累了。”白颂垂着头,双手裸露在外面却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有些愧疚的说。
“哎呀,这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嘛。”卫曼伸出一只手揽过白颂的肩,安慰道,“他不说你也不知道他感冒病了啊。”
白颂委屈的摇摇头,心里的愧疚感更深,她没有告诉卫曼许亦怀还把自己的棉服盖在她身上的事情,也没告诉她昨晚回到教室时,许亦怀的棉服湿的都快掐出水来。
这些细微上可见的东西,却让白颂满腹愧疚。
卫曼一直在白颂耳边念叨着,白颂只是苦笑的听着,然后一起回到了教室。
教室里比外面暖和的更多,白颂一个人趴在桌子上,顿时显得有些无聊了。
后座的卫曼拍了拍她的肩膀,白颂疑惑的转头,却见坐在卫曼旁边的曲安易将自己手里的手机递给她,说,“怀神的。”
白颂怔了怔,然后接过手机,屏幕上的是许亦怀和曲安易的聊天记录,大意是问她现在在干什么,怎么不回他消息。
白颂反应过来把手机还回曲安易,然后低头翻着自己的书包,把手机找出来了。
按亮屏幕,有几个许亦怀在9点10分打的电话,那时候正好下课了,白颂没接到,是因为手机静音,而她平时也没有在教室里玩手机的习惯。
她看了一眼时间,还没那么快上课,连忙拨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只响了三秒就被接起,白颂试探性的说了一声,“喂?”
“......”对面顿了三秒,然后就听到一个充满疲惫且沙哑的声音,“嗯。”
白颂心里泛着酸,开口说,“好些了没?烧退了吗?”
半躺在床上的许亦怀转头看了一眼上方的吊瓶,有些干涸的嗓子开口说,“好些了。”
至少头没那么昏,眼睛也没烧的那么痛。
“那就好。”白颂脸朝着墙,听到他说没事了,她的心这才放松了些。
“........”那边又开始沉默了。
白颂也没开口说话,两人就这样隔着电话静静的听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直到打了上课铃,白颂才开口说,“上课了,我先挂了,回来再说。”
许亦怀又是浅浅的一个“嗯。”字。
白颂挂完电话后把手机放进自己的书包里,然后开始把这节要上课的书和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