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排练,被发现后竟敢冒充是春风一度楼的少主人。大人,我看这人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您得为我做主哦,如果我家姑娘们的技艺被泄露出去,那我家在今年的花灯大会可就得不到好名次了。”
范主簿刚才进来时屋里人多,现在经云依人一说,他才看见站在后门一角的周小墨。
上下看了周小墨几眼,主簿终于摆出官架子:“你是谁,竟敢跑来偷窥人家排舞,快快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大人,在下是春风一度楼的周小墨,刚才已对云姑娘说过,在下只是走错了地方,并非故意偷看,请大人明鉴。”
主簿阴鹜着脸,踱着官步:“你说你是春风一度楼的少主人周小墨,谁可以证明?”
“大人,您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问我爹,”周小墨起来了,听老爸说这位主簿大人以前也经常去春风一度楼消遣,应该有可能见过厚道和忠实,“哦,对了,大人,我的两个家丁忠实和厚道就在外面,要不,您派人问问他们。”
过了一会,县兵把忠实和厚道带来,主簿见二人的确随周基业去过春风一度楼,那么眼前这少年就是周基业的独子毫无疑问了。
主簿迈着方步,冷厉地看着周小墨暗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小子遇到我也算你倒霉,我前些日子刚收了城东宋家兄弟的厚礼,今天你就撞到我手里了,正好拿你做个顺水人情,把你关进大牢。你老爹就你一个独子,他定会为你各方奔走,哪还有心情再去管理青楼,这样一来会花掉很多钱,想不把青楼卖给宋家都不行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春风一度楼的少主人,你躲在人家后门偷窥,非盗即歹,肯定是心怀不轨,本官今天要拿你回官府审问,定要治你的罪。”
“来人!”
两名衙役推门而入,躬身道:“大人!”
范主簿一指周小墨:“把他给我押回县衙,投入大牢,待我明日上报县太爷再好好审问他。”
“是,大人!”
主簿冷笑:“此人心怀不轨,带回去要严加看管,好好伺候着。”
众人都知道这句“好好伺候着”是什么意思,周小墨当然也知道这句话有多么的不怀好意了。
云依人刚才只是想吓唬一下周小墨,让他说出是哪家青楼派他来的,并没有真的想要送他去见官。只要周小墨说出是谁派来的,最后顶多是让人教训一下也就算了,毕竟青楼是做生意的地方,能不得罪人就尽量不要得罪人。也许人家真的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