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些女孩子住的地方如何。
周小墨忽的春心荡漾。
去女孩子们住的地方看看。
就当是上级关心下属了。
嗯！
对！
上级关心下属，天经地义。
周小墨觉得关心下属不是借口，是领导应该做到的。
这下子可以心安理得了！
先去了东楼专门走皮肉的那栋楼。
还没进入楼道，一股粉香就迎面而来，楼上楼下以及外面的晾绳上挂满了姑娘们的衣裤，花花绿绿的在阳光下好鲜艳，一条条裹胸巾在晨风里飘荡，看的周小墨心里飘过几缕异样。
楼前是一口古井，几个姑娘正穿着小衣亵裤在那洗头洗衣服，昨天夜里下了一阵闷雨，两个姑娘坦怀露肤的擦拭身子，见周小墨过来，忙低头，羞着脸，把衣服拉正。
在客人们面前她们可以放浪形骸，那是迫于无奈，在把她们当人看的大咖哥面前，她们又有了羞耻心。
看着这些被生活所迫而随波逐流的姑娘，周小墨暗骂自己刚才的想法卑鄙。
一个人如果还有羞耻心，那就说明她还有得救，内心深处还有善良存在。
周小墨大方的和姑娘们打招呼，走到井边，拎起空桶，放下井绳，帮姑娘们打上一桶清水，拿起水瓢帮一个姑娘冲洗长发，问她们有什么难处，可以直接对他说，无论是谁，只要有困难都可以直接去找他。
周小墨用正直的语气告诉姑娘们，如果谁不想再做走皮肉这一行业，随时可以找他，他会为她量身定制合适的生计之技。
看着大咖哥离开的背影，姑娘们面面相觑——大咖哥说的是真的吗？
等姑娘们吃好早饭，金玉让大家都到练功房集合，大咖哥要给她们上课。
平时姑娘们坐缸练活儿的那间大房子门上，已被周小墨让人做了一块门匾挂上——练功房。
姑娘们每人拿个小马扎坐着，见大家都到齐了，大咖哥还没到，于是便问金玉，大咖哥要给大家上什么课。
金玉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周小墨拎着小黑板走进练功房时，恰好看到几个姑娘把瓜子壳丟向金玉，吃吃的浪笑着。
周小墨装作没有看见，暗自嘀咕，一些女子的身上已经被打上青楼风尘的烙印，想把她们全部领入正途——难啊！
“大咖哥，你拎的黑乎乎是什么？”
众姑娘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