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好的开头,她也没有想到,事情已过了四年之久,沐卿卿仍旧是他不能碰触的底线。
望着秦铭即将暴怒的神情,许君兰呡了呡唇,她知道今日是自己毁了这场谈话,若是再谈下去,怕是又要难以收场。
便索性离开了。
出了账房的门,丫头小念迎了上来,方才账房的动静她都听到了,忍不住的道:“少奶奶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少爷面前提起她的。”
许君兰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但沐姑娘是长在他心头的一根刺,这根刺若是拔不出来,我与他的关系就没有再修复的一日。”
怀着沉重的心思回了房间,在小念为她打洗脸水洗漱准备就寝时,许君兰似想到了什么,抬头道:“再过两日便是二十八了。”
小念点头:“少奶奶问这个作甚?”
许君兰没有说话,正月二十八十她与秦铭成亲之日,亦是沐卿卿的忌日。
到了二十八这一日,许君兰早早的出了府,去往拱星路买了香烛与纸钱,打算去拜祭一下沐卿卿的亡魂。
出店铺时,小念担忧道:“少奶奶要不别去了,若是让夫人知道,会不高兴的。”
许君兰道:“所以,此事是你我二人的秘密,绝不可说出去让母亲知道。”
小念还想再劝,但是见她已经上了马车,劝不回来,便也随之去了。
沐卿卿家境不好,当时埋的时候只是一个小土包,连牌子都是家里人动手用木头刻的,最后还是秦铭出面,把坟墓大肆改动了一下,也刻了墓碑。
早在沐卿卿死后半年,家中父母因为忍受不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也相继离去了,但是沐卿卿坟头周围并未有一丝的杂草,墓碑前打扫的干干净净,想来也是秦铭时常来的缘故。
许君兰摆放好了香烛,燃了火盆烧了纸钱,一叠纸尚未烧完,身后冷冷的就传来了秦铭的声音:“谁让你来的?!”
许君兰站起身来,回头,秦铭一袭素衣背着双手,冷冷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冰冻三尺的寒潭,似乎因为他的到来,周遭的空气都变得冷了。
秦铭似乎很讨厌许君兰,他不等许君兰答话,便大步走上前,挡在墓碑之前,盯着许君兰,咬着牙齿一字字道:“她不想见你,你也没有资格来见她,滚!”
相较于秦铭的暴怒,许君兰眼下倒是十分的平静,她道:“我知道,因为我让你与她阴阳相隔,如今你,我,她,我们三人走到这种局面,本非是我所想,所愿。”话语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