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娘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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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你说什么?”
“禀王爷,太后不见了。”
报信的侍卫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根本不敢抬头去看安黎的一片衣角。
“呵!好的很!”
安黎气地咬牙,摔了一个杯子还不够,竟是将随手摸到的镇尺也折断了。
余光看到仍单膝跪地的侍卫,压了压怒气,沉声道:“你下去吧。”
“是。”
侍卫赶紧退了下去,顺带地把书房的门也带上了。
安黎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怒极反笑,“夏亦初,你好的很呐!有本事,就别让我找到……”
仍在密道里摸索的夏亦初:“阿嚏——”
紧了紧衣襟,抹了一把鼻涕,夏亦初忍不住小声嘟囔:“怎么就把火折子给落了!啧,冻死人了!”
黑暗中不见一丝光亮,委实太考验人的心智了些。
在眼睛看不到光亮的情况下,夏亦初也没法确定自己走了多久才看到了出口。悄咪咪地从草垛里爬了出来,四处望了望了,再把草给盖了回去。
也不知这密道的出口挖在东街死巷里的草垛里是什么恶趣味,夏亦初总觉得自己在这草垛里闻道了狗屎味。颇有些自我欺骗意味地捏着鼻子,她赶紧往花满楼摸去。
京城的西街相对来说比东街热闹些,是以,花满楼坐落在西街中心。
中途躲躲闪闪的,连脸上也抹了黑炭,衣服上了特意滚了一身泥,夏亦初才放心地蹿进了花满楼的后院里。
刚进天字房擦了把脸,就听见了开门声音。
“主子!你怎么这个样子了?”
“快别问了,给我找件衣服来,然后准备一下汤水,我要沐浴。还有,记得让凌萧赶紧找机会去宫里把阿荷接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