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点点头:“钱交够了,你叫我干啥都行。”
陆岑岑在一旁听他俩聊半天,快没耐心了,问:“苟谦任,你还有事要和我说吗?”
“要说,要说。”苟谦任回过神来,但还是非常坚定地说,“这件事只是你我之间的私事,你相信我,真的不方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难不成还真是关于陆岑岑什么隐秘的事?
毕竟她和苟谦任在一起五年,她重生过来又没有继承到她的记忆,万一真的发生过什么不方便公开的呢?
陆岑岑想了想,就对高步影他们说:“你们都回去吧,我和他单独说。”
“可是会不会不安全?”高步影担忧道。
陆岑岑摇摇头,赵a赵b应该就在不远处。
再说了,苟谦任外强中干,她打得过他。
“没事,放心。”陆岑岑语气坚决,“而且现在已经很晚了,安安喝得也有点多,麻烦你们俩送她去一下地铁站。”
“好吧。”高步影只好应声,和另外两个人一起,拿上外套先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俩人,苟谦任磨磨唧唧,总算开了口:“岑岑,我是来和你分手的。”
陆岑岑没多大反应,拿起水杯,淡定地喝了一口水。
苟谦任以为她是接受不了,连忙解释说:“我出院才知道,原来我的记忆停留在了五年前,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我爸妈也和我说了很多这五年之间的事,好像我和你之间并不愉快。”
陆岑岑点点头,原来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失忆的事。
她忽然问了一句:“你以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这段记忆,你对我愧疚吗?”
她是为原主问的。
苟谦任无奈地笑了笑:“如果我爸妈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我对你而言真的算是十恶不赦了。我无法辩解什么,我只能说,你我之间立场不同,我伤害你,也是为了我的家人……算了算了,我现在说什么都像是在辩驳。”
陆岑岑不管这些,把刚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以前的陆岑岑那样深爱你,你却骗她家产,还背叛她,你愧疚吗?”
他沉默了好久,点头:“愧疚。岑岑,我对你是真的很愧疚。可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
陆岑岑笑了一声,说:“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你放弃我的别墅,把它还给我,这是你目前唯一能做的了。”
苟谦任叹了口气,说:“还,当然还。那房子我也争不起了。法院前段时间就给我传票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