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还是此前几乎到无的丝线重量,不觉都是两眼一直:
我靠,这是真的轻功吗?
但是再一看,两人顿时双腿有些发软,差点撤手去揉自己的眼睛,心里狂叫着上帝呀,这人还是人吗,看似踩在丝线上,却根本是在丝线上凌空飞渡啊!
所谓丝线,看来不过是一个幌子。
嗯,所以他才强调,一定要那种在灯光中看上去透亮的白丝线。
那么下一步,他会怎么做呢?
哦对了,台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表演者在交叉的两条丝线上,像高铁一般来回飞奔一番,最后将回到两条丝线的正中交叉点上。这时,四名舞台助理就可以收回各自攥着的两端白丝线撤离,回自己的后台休息了。
看,现在他在第一条丝线上飞奔。
哦天呐,凭空,凭空多了一对巨大的雄鹰,在他头顶,仿佛带着他飞!
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啊,他到了第二条白丝线上了。
哎呀妈呀,雄鹰低垂,长喙探出,在干什么,喂他吃鲜果吗?
不行了不行了,我、我要晕了!
他到了正中交叉点上,吃着雄鹰嘴里叼着的不知名的鲜艳果实。
雄鹰展翅,飞上了九米高的演播大厅穹顶,然后就那样眼睁睁消失在所有人视野之中。
啊,快看,白丝线正中交叉点上,长出了什么?
一朵硕大的洁白睡莲!
他,一个刚刚还有些猥琐的大叔,现在宛如一身仙风道骨,浑身发光,一脚踏在了睡莲中。
他坐下去了,双目微闭,五心朝天。
看呀看呀,他的衣服消失了、哦不——是以肉眼可见的呈现方式,就像川剧中变脸那样,从身上的旧衣开始,赤橙黄绿青蓝紫,一连变化了七种彩衣!
等一下,他睁开了眼睛。
他在微笑!
是的,他在微笑,并且双手合十。
啊,我的小心脏——
他是在飞升吗?
是的,他是在飞升,极其缓慢,但的确是在一点点离开双膝盘坐之下的硕大睡莲。
现在,他与睡莲彻底分离了。
噢、噢,让我回忆一下整个过程:
白丝线离地三尺。
然后莫名其妙长出一朵睡莲。
睡莲坐在白丝线上。
他坐在睡莲上。
然后,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