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接着猛然摘下口罩和墨镜,一脸惊喜道:
“马老师,真的是您呀马老师?真、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您!”
“你是——”
马年盯着有些似曾相识的女郎,一面在心里赞叹了一下对方极美的容颜,一面极力去回忆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她。
女郎两眼一红,突然动情道:
“马老师肯定记不得我了,我叫张玥,就是那天出错的那个临时主持人。当时被您不动声色地救场下来,我、我一直想找机会见、见您,却又怕打扰到您,所以、所以……”
噢,马年明白了,再次认真看了看她,这才发现摘下墨镜的她,不仅双眼红肿,而且脸色有些苍白,显然是这些日子过得很是煎熬,于是轻声道:
“原来是你,老实说,我也一直想去找找你聊几句。当时你我距离最近,又无法言说,希望没有吓到你。嗯,怎么说呢?我觉得最好的办法,你我都把那天当做一场梦,现在醒来,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样子么,那、那是不可能的了……
张玥忽然眼神一阵迷离,这些天无数人影、无数场景一闪而过,忽然大起胆子盯着马年,凝视半晌,语气变得热切道:
“马老师我请你吃顿饭吧,感谢您的出手相助,更感谢您让我看到了人生中最华美、也最不可思议的一次梦境演出!”
“下次吧,”马年看了看四周,伸手随意指道:
“今天我要去实地转转,看一下这千年古都,也许还能再给我一些灵感和创作激-情。”
“那不正好吗?”
张玥两眼顿时一亮,态度一下子变得无比坚决,略显羞赧地扯着马年的一处衣角,边走边道:
“那我现在就毛遂自荐了,没有比我再合适不过的导游了。只是很抱歉,我是一个穷人,没有车,只能请您坐出租车逛古都了。但是欣赏完美景,请您吃一顿大餐还是没问题的。”
感觉张玥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似的,马年不由得也被感染了,于是也不扭捏,亦步亦趋着,来到路边,笑眯眯地看她伸手拦出租车的样子。
可惜现在已是近午高峰,半天都没有拦到一辆的士。
望着张玥一面因为打不到的士而羞恼的窘态,一面又害怕让自己等待所以频频看向自己的那副表情,马年看着看着,心里不知什么地方,就被她眼前的这一举一动莫名其妙地拨动了一下。
嗯,或许我现在应该帮帮她。只是,不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