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年醒了。
望着面前赫然就是刚刚才见过面的魏薇安,他揉着额头撞出的大包,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刚才我怎么了,是昏倒了吗?”
见人醒过来,魏薇安立即站起身,没好气地瞪眼道:
“你可真行,不早不晚正好倒在打开的门口,还好我今早也是发疯了,莫名其妙就跑出来看一眼,不然你家肯定要招贼。”
马年还是有点心惊肉跳,咬住不放地又试探了一句:
“谢谢呀,我们之前见过吗?”
“或许吧——”
魏薇安已经明显不愿再继续交谈下去,随口应付了一句,起身走人。
走到一半,但还是回头瞄了一眼仍然坐在地上的马年,心底暗暗奇道:
我怎么总觉得在哪儿见过他,但绝对不会是邻居的那种点头之见……
魏薇安一走,马年赶紧爬起身,试了试腿脚,感觉没有任何异常,方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时虚脱,或者身体突然间出现状况,现在他已经知道,这些都是他必须承受的痛苦。但凡需要,心念动处,他的某些超越了现实的欲念,当强烈到极限就会蓦然实现。
但愿望一旦达成,他就会因为伤神过度付出代价。
只是目前尚不清楚,这是功力或者什么层级要求不够的缘故,还是即使满足了一切条件这也是必须承担的痛苦和代价。
关上门,看看时间,马年不敢再更多的胡思乱想,赶紧去浴室冲了一个热水澡,换了一身衣服,就听有人在外面敲门。
打开一看,还是魏薇安,不觉又是眼皮一跳。
“是你,有事吗?”
嗯,薇薇安点点头,毫不掩饰地探头朝屋里扫视了一眼,嘴里半是解释半是命令道:
“我总感觉这楼里进了贼,想想不对,觉得还是应该来知会你一声。你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去楼下保安处查看一下监控,我们最好一起。因为,一来两人彼此是个见证,二来这一大早上的,正好也就你我有点状况,所以更应该去看一下。”
马年闻言,差点魂飞魄散,心里叫苦不迭:
妈的,千算万算,怎么把这茬儿忘了?
转念一想,忽然又抱着一丝侥幸镇定下来。
怕什么,这女子都已经认不得我了,监控恐怕也会被同时抹去吧?
“行,我们一起去看看。”
为了见证奇迹,马年硬着头皮,来到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