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情颇好地不打算同骆文计较了。
陈媒婆于这门亲事似是志在必得,翌日一早又扭着她那水桶腰一摇一晃地赶到了骆府。
骆卿理所当然地又被骆如兰拉来听了墙角。
前面还是那些冗长客套话,骆如兰听得没趣儿,骆卿耐性好些,是一字一句听着的,只觉跟话本子上讲的好像不大一样。
不得不说,这世人大多如此,饶是私底下再恼火,见了人面上还是得笑眯眯地招呼着。
这不,骆文昨儿说得那般豪气干云,说自己今儿四两拨千斤地就能将陈媒婆给打发了,没成想他倒是被伶牙俐齿的陈媒婆给说得哑口无言,只能点头称是。
没法子,谁叫陈媒婆句句不离忠义伯的好,他总不能说忠义伯不好吧,只好点头附和。
最后,骆文也像昨儿的宋玉静一般,不堪其扰,抛却风度,硬着头皮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话头。
然后他给宋玉静使了个眼色,宋玉静了然,虽不情愿,但还是开了口。
“陈媒婆,我们都知晓你的意思,但还望你替我们多谢忠义伯对我们家三姑娘的厚爱,这事儿还是就此作罢吧。”
这话比昨儿都说得直白。
但陈媒婆是铁了心不放弃,闷了口茶,又连珠炮似地说了起来。
骆文面色是分外难看,倒是宋玉静,比起昨儿自若很多。
这不,陈媒婆见骆文恹恹地,就转道对宋玉静说了起来,宋玉静可是记着昨儿骆卿同她说的,明里暗里一直拒着。
骆如兰在屏风后不禁骄傲地扬了扬头“我娘这会子是有底气了。”
骆卿失笑,可不是。
就在这时候,被骆卿派出去盯着如春园的红梅来了。
还不及骆卿发问,骆如兰就耐不住了,连忙问道“快说,怎么样了?如春园的有什么动静?”
红梅低声回道“三姑娘好似耐不住了,到这边儿来了。”
骆如兰就差拍掌叫好,可幸被骆卿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骆如兰对骆卿讨好地笑了笑,道“这骆如烟要狗急跳墙了,我这不兴奋嘛。”
骆卿没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屋内,让她安静听着。
那厢陈媒婆显也觉着再这样说下去也没意思了,脸上的笑也收了几分,道“要不咱们这样,让三姑娘自己来说说。”
骆文第一个不答应“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还是不要出来了。”
“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