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酸溜溜道。
骆卿拉着言淮的衣袖荡了荡:“才没有呢,只是方才……才想起……”
言淮失笑摇头:“不吃,给你的。”
他是真拿她没一点法子。
骆卿没顾忌了,又大快朵颐了起来。
可言淮就想逗她:“快吃饱,你吃好了哥哥才好吃白白嫩嫩的卿卿。”
这猝不及防的荤话,差点没叫骆卿给噎着。
她也不说话,就往嘴里塞面条,可吃面条的速度是时快时慢的,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她心中的百转纠结。
言淮禁不住在一旁偷笑了起来。
骆卿吃完饭,又拿茶水漱了漱口,这才慢吞吞道:“哥哥,我……吃好了……”
言淮勾唇一笑,起身将人给抱了起来,骆卿身子立时僵了,磕磕绊绊道:“哥哥,你……你轻点啊……”
“好。”言淮带笑的嗓音压得愈发低了,“哥哥何时骗过你?”
“没……没有……”
骆卿话未说完就被言淮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了回去,她顷刻间是什么都忘了,一双细白手臂缓缓攀上了言淮的脖颈。
“卿卿帮哥哥将衣裳脱了好不好?”
骆卿很是听话,摸索着为言淮宽衣,而她身上的衣裳已被褪去大半。
一时,屋内氛围更是暧昧。
烛影闪动,芙蓉帐暖。
骆卿迷迷瞪瞪间,拍了言淮的脸颊一巴掌,嘀咕道:“哥哥骗我,明明很疼。”
“以后就好了,初初是这样的,哥哥不会骗你的。”言淮轻声细语地哄着怀里的小妻子。
骆卿拿脑袋在言淮胸口蹭了蹭便不多言了,只是微微蹙起秀眉,闭着眼睛很是困顿的模样。
言淮只觉眼前愈发模糊了,他知晓药效怕是要过了,眉头不禁皱了起来,看了看怀中人,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便小心翼翼地将人挪到床上,打算起身去隔壁的书房独自扛过这遭痛楚。
可骆卿却是陡然清醒了。
她身子虽累,可心头还是惦记着这事儿的,故此这会子也是格外敏.感。
“哥哥,你去哪儿?你是不是痛了?”
言淮松了眉头,又躺回了床上。
“我哪里也不去,身上是有些疼了。”
骆卿哪里不晓得他又是骗自己的?她自己制的药她自己清楚,不是什么一点点疼,那可是跟千万根针扎般,一点也不逊色于无感毒发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