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义伯吃痛,连忙放开了骆如烟,骆如烟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屋里面闹成这样,外面的人不敢贸然进来,可宋元春却是不管那么多的,她最为在乎的就是这个女儿,当下就直接冲进了屋里。
她甫一跨进屋内就见骆如烟发丝凌乱、面颊肿得老高地坐在地上直喘气,她立时就猜到了屋里方才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不顾了起来,直接冲上去就给了忠义伯一个大耳刮子。
“好啊,老娘从来舍不得碰我们家烟儿一下,你竟敢打她,你一个糟老头子,什么都没有,现今还被削了爵位,你凭什么打她?”
说着,她就扑上前去抓挠了起来。
“你凭什么打我家烟儿,我家烟儿生得漂亮,还年轻,你老牛吃嫩草,你还打她!”
“你……你个泼妇!”
忠义伯以为宋元春也像骆如烟那般好拿捏,没想到她还挺会打架的,气力又大,他是躲闪不及,被她在脸上又挠了几道红痕。
宋元春以前也是吃过苦的,后来养尊处优惯了,也没得这股劲儿了,这还是前些日子在骆家京郊的庄子里养出来的。
忠义伯捂着自个儿的脸是连连往后退,嘴里吼道“来人啊,外面的人都死了吗?有人要谋杀你们的主君老爷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什么泼妇啊……”
忠义伯本就生了病,被这厢折腾后是再无气力,退到床边后就脱力地倒下去躺着了,可宋元春也是受了刺激了,还在不依不饶地打他。
骆如烟也是怕出事的,这会儿外面守着的家丁丫鬟也进来了,她赶忙上前将宋元春拉了回来。
“娘,好了好了,娘,别打了……”
宋元春还是不服,又啐了他一口痰。
“狗娘养的,敢打我女儿,我都舍不得……”
说着说着,她就抱着骆如烟哭了起来,骆如烟也是许久没被人这般护着了,也禁不住哭了起来。
一时,屋内的痛哭声,还有躺在床上的忠义伯发出的呻吟声,是此起彼伏。
“还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给我请大夫!”
忠义伯躺在床上呵斥道。
一家丁反应过来,忙出门去了。
忠义伯又指着抱在一起痛哭的骆如烟和宋元春,喘着粗气,道“把她们……这两个泼妇,快给我抓起来啊……都是木头啊!”
“好啊,你把我们母女抓起来啊,看到时候还有谁能帮衬你,我五妹妹好歹是王妃,我多去同她说几回她不定就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