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啊,什么事都紧着她们母女俩。”
“我娘好啊,我娘什么也不争,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最后也没个好报啊!你们永远也不懂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话是让骆卿忍无可忍,一巴掌扇在了骆如月脸上。
“你给我清醒清醒!王姨娘隐忍是因为她活得通透,知晓隐忍才能保你,你知道她当时怀了弟弟之后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你如今还这般说她,也不怕她在天上看着心寒!”
她知晓好话骆如月是听不进去了,干脆梗着脖子放起了狠话。
“骆如月,好赖话你是听不懂了是吧?那好,我今儿就跟你摆明了说。你都说了骆如烟跟你不同了,那骆如烟跟宋元春最后落了个什么下场?”
“她就是前车之鉴!当时处死了多少下人?你敢说你没有想过?没想过阿若会死?那就是你蠢了,比骆如烟还蠢!”
“没了母家支撑你以为你能在宣平侯府过下去?就算新城郡主这个正妻大度不跟你计较,你以为淑华郡主会给你好日子过?你的日子过好了,那宁远侯府能忍下这口气?”
“真是蠢笨如猪!愚不可及!”
她以为方才骆如月是真的怕了,要跟她认错了,那她就跟她说说她的打算,现如今看着也是没必要了。
“我不会管你了,你且看着办吧!”
话罢,她不再看骆如月一眼,转身出了祠堂。
回去的马车上青杏和红梅对视了一眼,谁都不敢多说一句话,骆卿也没有开口的打算,到得怡亲王府后面无表情地下了马车,直直就回了轩林苑将自个儿关进了屋里。
青杏和红梅没了法子,只好去寻言淮来,让他劝劝骆卿。
“再等等,你们也莫要去扰她。”
此时她需要一个人独处,然后慢慢想明白一些事。
“可……”
红梅正要说话,可见着言淮一言不发地弹起了琴只好跟青杏一道出了书房。
“青杏,真的不管王妃吗?”
青杏蹙着眉摇了摇头。
“王爷既这般说了便再等等吧,王爷总也比我们更知王妃心的。”
红梅噘着嘴点了点头,乖乖地去骆卿屋外守着了,就怕她突然出什么事儿,到时候她也好及时进屋拦着点。
不过,此事确实是她想多了,言淮弹了两首曲子后就出了书房来到了两人的寝室外。
他抬手轻扣了扣门扉。
“是我,卿卿,哥哥可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