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她敢算计旁人,在旁人的婚事前横插一杠,就该有这样的觉悟!我不说事事为她着想,却也在替她打算,既然她不领情那我也不必留情!”
她算是想通了,王姨娘的情分她是该还,但她已经让步了,可是骆如月执意如此,王姨娘最是明事理,想必也不愿看自个儿女儿变得如今这般面目全非,倒不如不讲那些个情分了。
“好!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骆卿还没闹明白呢,这新城郡主又风风火火地走了,好似于方才之事浑不在意,更不像是刚为自个儿未来的夫君纳了个小妾。
回骆府的马车上,骆卿一言不发,骆如月也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直得下了马车,她才回身问了骆卿一句。
“五姐姐现今是连一句话也不愿同我说了吗?”
骆如月等了半晌也没等到骆卿的一句话,正欲转身离开,骆卿这时候却开口了。
“一个人心头最低的那根线若是破了,那就没什么可以阻止他了,他的下线只会一跌再跌。”
她也没瞧骆如月现下是什么神色,转身朝宋玉静住的院儿里去了,骆文和宋玉静两人还都在屋里等着她的。
她没心思再说一遍方才之事,就让青杏同两人说明,末了,再补道:“我是不会管她了,任她自生自灭吧,她既然敢嫁进宣平侯府,就该知晓往后面对她的是什么,她再不是我六妹妹了。”
宋玉静咬牙切齿道:“谁想认她啊?我现今恨不得抽死她!干脆跟她恩断义绝得好!”
骆文攥紧了拳头:“不行!要是真的恩断义绝了指不定还会传出什么难听话来,就坐实了骆如月勾引成景小侯爷之事,更是彻底得罪了宣平侯府!”
“早满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了,直接断了指不定旁人还说我们骆府的人高风亮节,若是不断,又有今日一早当街拦车之事,这不就算是承认了?”宋玉静颇为恼火道。
骆卿摇了摇头:“面上功夫做完也就罢了,当日之事只是有人猜测,也没人瞧见,知情者该处置的也处置了,该提点的也提点了,守紧嘴就好。”
“新城郡主也说了,让宣平侯府就打着她的旗号纳妾,说是怕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小侯爷,特意为小侯爷选了个温婉良善的女子纳做妾室,随她一道入府,就这样吧,以后不管她便是。”
“还有我今儿所说天花之事也甭传了,现今也没得必要了。”看好书
她见两人沉默不语,也没心思再多说什么,转道去瞧了瞧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