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它什么账本,反正作假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骆卿是无话可说。
翌日,骆卿果真是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起来后勉强用了晌午饭就坐上马车上路了,才不能听哥哥的呢,那般随便,定了日子的,去迟了还好,要是没去可就大大的罪过了。
一路上,她心内是不断腹诽,她是想勾着哥哥,一道生个小娃子来着,可是也不是这样折腾法儿啊,要是夜夜这样,小娃子没生出来,怕是她自个儿得先没命了。
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到了腰后,一下下轻轻按着,缓解着腰上的酸疼之感。
当她看着放到自个儿面前的架子椅时她更是在心内叫苦不迭,只觉自个儿的腰是更疼了。
可前面儿是田间道路,坑坑洼洼的甚多,马车不好过去,也只有这架子椅最是便捷,要不然就得自个儿走,更是难受,她只好认命,戴上长纱斗笠,乖乖坐上架子椅,让人抬着往前行去了。
好在这是冬日,本就穿得厚,骆卿身上又披着件厚披风,坐在冷硬的架子椅上倒也还能忍受。
这眼见着要到北吉庄了,骆卿便轻声问起了一边儿走着的六喜。
“六喜,我先前让你派信得过的人去打听这庄上管事家中平素的吃穿用度,可打听好了?”
六喜倒也不怕骆卿说他没有管制好下面的人,如实向她禀报起下面人打听来的事。
“回王妃,奴才着人打听过了。这北吉庄是由邱管事管着的,而那邱管事的娘子平素里最爱打扮,是穿金戴银的,还时常来田间炫耀,拿出这庄子女主人的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