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骆卿原本是不着急的,可眼见着跟自个儿差不多成婚的,或是比自个儿后成婚的都有了小娃娃,免不得就多想了,会不会真是自个儿身子有问题?
言淮见骆卿面上有些忧色,知晓她怕是想多了,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卿卿还小,要孩子之事还不急。”
骆文和宋玉静是面面相觑,这话是言淮说的,他们不好反驳什么,可真的还不急?
骆卿今年就要满十八了,言淮的岁数更大,都快二十七了,跟他同龄的不说妻妾成群,孩子都有好几个了。
何况一个女子,快满十八岁了还怀不上,要是有婆婆的怕是早做主给自个儿儿子纳妾了,这也是骆卿上头没婆婆压着罢了。
就算没有婆婆,那些个流言蜚语也是要压死人的,堂堂一介亲王断后了?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再不说旁的,时日一久,要是言淮厌弃了骆卿该当如何?他是大启赫赫有名的亲王,到时候他不要骆卿了,他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骆卿就成了这遍京城天大的笑话了。
骆文跟宋玉静递了个眼色,在骆文引头说起了朝堂之事时,宋玉静便趁势将家中女眷带走了,说是母女间说说体己话。
言淮何其精明?如何猜不透宋玉静所想?
他只微笑着说了一句话:“夫人,本王的夫人胆儿小得很,你可别说些什么话将她给吓着了。”
说来,言淮还从未唤过骆文和宋玉静为岳父、岳母,旁人只以为他傲慢,只有骆卿知道,他是觉着他们不配为她的父母。
宋玉静瞬时明白了言淮的意思,勉力笑道:“怎么会?我是五丫头的母亲,自是希望她好的。”
言淮做人做事向来是点到即止,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什么。
到得另一处花厅,宋玉静舔了舔嘴唇,还是憋不住开了口:“小五啊,王爷方才也说了,但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有些话不得不说。”
骆卿知晓宋玉静要说什么,但看着她眼中生起的真挚,还是接话道:“小五明白,母亲尽管说便是。”
“我们也生过咀唔,可你跟兰儿姐妹情深,帮过她不少,也帮过我,我自是望着你好的,这孩子……你也不小了,王爷的心更是海底针,你也知晓外面的人都怕他,要是……”
宋玉静说这些话还是有些惧意的,是生怕传到言淮耳中就要接受他的雷霆之怒,可瞧着温婉良善的骆卿,她还是把话接着说完了。
“要是你真的没有孩子,没法子拴住他,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