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逼着他们了,就那骆府,只要言淮多笑两笑也是不敢多嘴了。
想开了,骆卿心情也是大好,这药自也没有吃了。
只是眼见着一日日逼近言淮出征的日子,她更是心焦了,又是给缝衣裳,又是准备伤药的。
不过这几日倒是有一件好事,肃亲王和肃亲王妃带着**郡主亲自上门赔礼了。
骆卿是没什么的,可言淮是要鼓捣着让他们放点血的,自然是要摆出不依不饶、一副油盐不进的态度的,肃亲王妃咬咬牙,可算是答应给言淮出征的军队捐些银子。
言淮眼见着目的达到了,大手一挥,说是原谅**郡主的年幼无知了。
“我总算晓得旁人为何都说跟着你怡亲王有肉吃了,而京中那些个达官显贵对你又敬又怕了。”骆卿嗔了言淮一眼,“是我,要遇着你出征也绕道走。”
言淮的军队是出了名的不差军饷,不但不差,还会比旁的军队要多,这军饷就是这样来的。
“堂堂怡亲王竟还会坑蒙拐骗,真叫人甘拜下风。”
这时候屋里没人了,言淮也不用避讳,一把将骆卿拉到自个儿腿上坐下。
“怎么?卿卿如今是不得了了,有怡亲王撑腰了,就敢拿哥哥开涮了?”
说着,他便伸手挠起了骆卿的痒痒。
骆卿是大笑不止,身子边不停扭动着试图躲开言淮作乱的手,嘴上边求饶道:“不敢不敢,夫君快饶了卿卿吧,卿卿再也不敢了。”
言淮这才罢手,只是低头噙住了骆卿的唇,两人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二十日一晃就过,骆卿很是不放心言淮,可是再多的不放心在送他离去那一刻都被她埋在了心头,她只叮嘱着他万事小心,多念念她。
言淮拍了拍自个儿的胸前,道:“放心吧,我将我们俩成亲时用头发挽着的同心结带着的,它定能护佑我的。”
“你放心去吧,家里都有我呢。”骆卿帮言淮理了理衣裳,随他一道出了门。
她本是不愿相送的,怕在他面前哭出来,可是她还想再多看看他,便坐上了马车在后面默默跟着。
她掀开马车侧帘,一双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是她头一回见他穿甲胄,当真是说不出的英武豪迈,不禁令人心生敬佩。
可是再远的路都有了尽头,他骑着疾风进了军营,他要踏上那万人凝望的高台,要用自身的威压折服他们,鼓舞他们的士气,最后带领他们护卫好这片大好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