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把握。”
陆沧遥再不废话，转身回去。
少年瞥了一眼，便对着老人竖大拇指：“爷爷啊，你也太能装了，高啊~”
紧接着又问：“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的人？而不是她是别人的人？”
老人不答反问：“如果你是你回南表哥，让你当个普通队员你干不干？”
少年将自己代入了一下，瞬间将头摇成波浪鼓：“那我肯定不干啊，我为什么要什么都不如我的人压在我头上指挥我？那不是给自己心里添堵。”
“那不就结了。”老人悠闲的坐下，从一个小抽屉中拿出一串钥匙。
他这个孙儿啊，心性、能力上还是太过于青涩了，好在脑瓜子还算灵活，还有救。
少年皱眉，道：“爷爷你的意思是，有实力的人不会屈居人下？”
老人拨动着钥匙，慢慢引导着他思考：“最浅显的一层。”
少年冥思苦想绞尽脑汁，迟疑着说道：“那……有实力的人会自动吸引别人聚集在他们周围？”
老人也不点评，不咸不淡的说道：“继续。”
少年知道他爷爷的意思是这答案没错，但是并不满意，他只能疯狂运转自己的小脑瓜，压榨自己的潜能：“额，就算他们没那个意思，也会被追随者们强行推上那个位置？”
在爷爷越来越沉的眼神中，少年忽然福至心灵，想到几个非常有名的历史人物的传奇生平，他觉得自己这个回答应该是稳了。
“还算你小子有几分急智，”老人脸上露出几分满意之色，突然语气一转，“还有，她与我对话的时候一点畏缩慌乱的意思都没有，那能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嗐，这倒也是，我小时候和您说话还浑身打摆子呢，表哥见了你也拘谨得很，”少年提起过去的糗事时大大方方的，看着就是让人喜欢的乐天派，“不过爷爷你为什么要和人闲扯那么久啊。”
“咱本来就是要帮人的嘛。”
老人眼睛一瞪：“你懂什么，我不做出点态度来，随随便便答应的话，我也太掉价了，代价越大的东西才越被人重视。”
少年：“……”
“您真是人老成……成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少年反应极快，将嘴边差点秃噜出来的话硬生生转了个弯，圆了回来。
老人：“……臭小子。”
“我就服你们这些年轻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骚话一套一套的。”
少年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