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觉得自己浑身不好意思。
“你这样盯着我干什么。”
“没事，张总，她有这种问题也正常的，我能理解！”
顾妄大度的样子，甚至是张总都会觉得佩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女人看着张总居然生出了一种邪恶的心态。
趁着张总上厕所的时候，女人跟了进去。
虽说，看着女人和张总一起离开，顾妄有些怀疑，却也是没有多想的。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是没有好到这种程度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依云告诉顾妄还是没有见到张总。
此时的顾妄开始有些怀疑。
等到顾妄找到张总的时候，张总独自一个人蹲在了一个角落里面，浑身是血污。
张总的手中拽着一把刺刀，刀口看起来是那么的锋利。
刀上面还有女人的血迹。
顾妄看着那把刀想到了什么，只是因为依云的存在，让顾妄选择了沉默。
顾妄觉得，依云或许会担心吧。
“张，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唬我，你怎么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你醒醒，你起来回答我的话！”
不管依云怎么叫唤，角落的张总看起来却是半天没有说话。
依云看了一眼张总身边的手机，手机响了。
几分钟之后，警察出现了，准备带走顾妄和依云。
“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
进入了警局之后，依云却觉得自己有些浑身颤抖。
依云觉得，若不是因为顾妄在的话，自己只怕是会突然晕过去。
在没有看到今天这一幕之前，顾妄一直都觉得只要自己心怀坦荡，便什么都不会怕的。
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进入了这个地方，没有等开口，居然会……
“你先在隔壁房间坐下吧，我们有些问题想问依云！”
……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们做的，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怀疑我们吗？”
“请配合调查，这是你们的义务，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要我说几次？”
那警察的语气很敷衍，几乎是不允许让顾妄有任何的话反驳的。
到了后面的时候，顾妄也是最终选择了放弃。
顾妄知道，自己说太多都是没有什么用处的。
这个时候，张总不说话，自己和依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