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度打量着陈晓鹤,陈晓鹤有点心虚,说:“你是看上人家玄阴宗谁了?”
“都看上了,啊,不是,我这就好心!”陈晓鹤有点磕绊,“师父还不知道我吗,我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吕掌门看着那么吓人,我还要留着有用之躯给师父养老呢!”
凌度听他扯得离谱,说:“我比你小,你给我养什么老。”
陈晓鹤嘀咕:“谁让你是师父呢。”
“嗯?”
“我是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弟子孝敬师父应该的!师父,这茶再不喝都凉了!”
“知道你没安好心,不敢喝你的茶!”
“师父别啊,我对师父的忠心那可是日月可鉴,不信,我立个誓!”
“算了,誓是随便发的吗?”凌度终于端起茶喝了一口,就在这一瞬间,凌度突然一脚把陈晓鹤踢飞到一侧,自己也一仰身,一道流光从贴着凌度面颊飞过,凌度手里的茶杯也被切成两半。陈晓鹤一开始懵了,师父为什么踢我,再看到飞剑,这才阴白过来,这剑来得太快,又背对着自己,自己差点就交待了。
陈晓鹤惊魂未定,还没爬起身来,只见飞剑极速回转,又向着凌度的后心刺去,眼看凌度一时间难以躲避,陈晓鹤大叫一声:“师父,小心身后!”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飞剑一下子从凌度身上穿了过去,陈晓鹤肝胆欲裂,却见凌度已经避到了一侧,原来飞剑刺中的只是幻影。只见凌度手中一根黝黑的单锏高高举起,朝着极速飞掠的飞剑劈去,锏上一颗黝黑的球体还在极速旋转,发出一阵嗡鸣声,凌度的锏狠狠击在了飞剑上,飞剑应声断成了两截,一截飞插到门上,一截则插到了陈晓鹤前方的柱子上。陈晓鹤只听到远处传来一声闷哼,又听到凌度的一句“全体戒备,小心敌袭”便不见了凌度的踪影,料想是去追敌人去了。
而那声闷哼,想必是偷袭之人被凌度斩断飞剑受了内伤所发。
凌度速度极快,片刻便追上了行刺之人:“你是何人,竟敢来逍遥门撒野!”
那人也不说话,提剑便朝着凌度刺来,凌度轻松躲过,刺客再刺,凌度亢龙锏一格,刺客宝剑再断。
凌度看着亢龙锏,很满意它的战绩,只见刺客再取剑攻来,凌度大喝一声:“飞剑不想要了!”
竟吓得刺客退了两步。
凌度说:“你的兵器太差,换个像样的!”
刺客说:“占着兵器之利,算什么本事!”
凌度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