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欣原扶着杜枕月回到卧室,杜枕月仿佛衰老了十岁,杜欣原心疼爷爷,又怕他提起联姻一事,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看窗外漆黑一片,凌度肯定还在等自己,一种莫名的烦躁挥之不去。
“凌度那孩子不错,爷爷以后再也不阻碍你们啦。”杜枕月说。
杜欣原以为自己听错了,直见杜枕月慈爱的眼神,才确定一切是真的:“爷爷!”
杜枕月说:“刚才的会议你也看到了,这一个家族上百号人,就没有一个长进的,都在打自己的算盘,恩将仇报狼心狗肺!都怨我以前没管好这个家,弄得这些不肖子孙都自以为是,把轻生死众大义的豪杰之士当成傻子,把遵守规则的人看成白痴,就他们能超脱于世俗之外,事事高人一等,经历了这么大的事,尤不悔悟,看来富不过三代,还真是难逃魔咒。”
杜欣原没有说话,杜枕月说:“或许,我也有很多不是之处,你知道我刚才看着这些族人像什么吗?”
杜欣原摇摇头,杜枕月说:“要不是都是我的晚辈亲人,我真想全部清理掉。”
杜欣原说:“大家深受打击,举止失常也是难免。”
杜枕月摇摇头,说:“小原长大了,爷爷很高兴。只是这次委屈小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不要怠慢了他。”
杜欣原说:“爷爷也早点休息。”
杜欣原出得爷爷卧室,又被一众叔伯堵在门外,杜欣原本想去见凌度,却被他们拖住进退不得,问的尽是些没有价值的问题,等这些人放过她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
杜欣原心中又累又暴躁,总觉得这些长辈是有预谋的。她匆匆来到隔壁小院,见凌度还坐在那里,孤零零的,她心里既有感动,又有怒火,滔天的怒火。
凌度见到杜欣原,立马站了起来,说:“终于结束啦?”
杜欣原见凌度一切如常,更加惭愧,说:“被那些叔叔伯伯截住了。”
凌度见杜欣原面有怒色,说:“怎么了?”
杜欣原说:“这些奴才狗仗人势,竟然如此怠慢于你!”
凌度说:“我是修练的人,没有关系的,你这会开得不顺心吗。”
杜欣原摇摇头,说:“你到了我家,却受到了怠慢,这和修炼不修炼没关系,这些奴才竟敢见客下菜,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越是为了我忍,我越是不能忍。”
凌度不再劝,杜欣原拍拍手,立马一个侍者走了出来,杜欣原说:“之前接待凌公子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