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修为低微的,反倒没有那么强烈的挫败感。”
凌度说:“那就问题不大。”
杜欣原望向远方,见凌度半天不说话,说:“怎么啦?我又没那么脆弱。”
凌度说:“其实这东西,我能治,但我人轻言微,出面也不合适,最为重要的是,人很奇怪,越是容易得到的,越不珍惜,也越是怀疑,我主动出面,多半会被认为动机不良,但我如果不告诉你,我又觉得不安。”
杜欣原面露喜色,又渐渐转忧,说:“没错,医不上门,大人更要面子,这种事越是狮子大开口,他们越是放心。其实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的,也从来不会怀疑你。”
凌度说:“还有一个办法,去求聂飞鸿聂教主,这心病,他也能医。”
杜欣原说:“素闻聂教主刚愎自用难以相处,这......”
凌度说:“待会我先去离火教,好求教主相助。”
杜欣原高兴地说:“是了,素闻你和聂教主交情非同一般,若是爷爷能从挫败中走出来,那就太好了,你既然能治,要不先给杜成他们看看?”
凌度说:“若是没有大碍,就尽量自己走出来,那样比治疗更好。”。
杜欣原说:“等晚点我再去跟爷爷说,为什么你一来,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凌度说:“大概是运气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