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是朝圣大典。
慕容府早早就准备妥当了,现在申时刚过,一府子人都翘首盼着那个瘟神一样的二小姐快出门来。
慕容海早都冒烟了,这天色都要擦黑了,那个死丫头半点急迫感都没有,对着一旁的丫鬟道:“去,给本相去看看,慕容千雪是不是死在床上了?”
语气之恶毒,当真是汗颜的很,莫负迈着小碎步悠悠的晃出来就听见了他这能杀死一只大象的恶毒语言,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凉幽幽的开口了,“哎呦,慕容丞相,这大早上的,您老人家是被什么火气灼伤了呀,口气好重,这可是病,得治。”
“哼!”慕容海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转身就上了马车,冷冷的吩咐道:“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你就算和本相恩怨在深,国事当头,不要胡搅蛮缠,不分轻重。”
“哦,我都不知道我哪里胡搅蛮缠了呢,我一不叛党二不叛国,老老实实的做着我公民的本分,我该吃吃改喝喝,哪里比得过某人呀,人前一套晴的,人后一套阴的,唉,国之不幸啊!”
“你!”慕容海一声大骂,“你这个逆女!”
“切!”莫负嗤之以鼻,“我说慕容海,这逆女你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了,你嘴巴不长茧子呀?哦,我知道了,你权利滔天,连人见了你都要奉如神明,更何况是一茧子了。那茧子有什么出息呀,一不能动二不能说话的,就算被你踩死了它也是要烧高香膜拜你的,慕容丞相,你说是不是?”
莫负今天真是吃了火药了,每说一句话就气得他不轻,他要在不走,指不定就气出心脏病来了。
心里疑惑,这个慕容千雪,自打回来的那一刻起,就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无法无天了。
“走!”慕容海一声低吼,马车缓缓起行了。
“我们也走。”莫负对着前边的两辆马车笑得花枝乱颤,跟着就上了马车。清诀赶马。
莫负坐在马车里,半丝喜悦的神情都没有,她才不想参加什么朝圣大典呢,听着他们在哪里吹嘘,无聊死了,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
想到了北宫涣离,倒是可以看看他,哎呀,那个美男,可真是百看不厌呀。
莫负跟着慕容两父女来到庆华殿的时候,这里早车水马龙,粉蝶扑面,热闹的很。
选了个灯火较暗的地方,悄悄的观察着众人。此时,能来这里的大臣家眷们都到齐了,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间或有人交头接耳,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