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现下,对上他的疯言疯语,却是气得不知说什么好。
憋了一口气,诘问他:“你的腿脚,本来好好的,现下见了我的主人,为何不告诉她真像,难为她••••••”唉,他那个傻兮兮的主人,既然叫他三个月内做好她要的东西,而那些东西,全是为了面前这个披着羊皮的狼?
想想都不值得!
“难为她什么?”北宫涣离可不会放过他语气里的埋怨,难为她?难为她什么了?想到了那夜,她看过他腿的样子,摇头晃脑,啧啧称奇,说真是怪了,他还以为她难住了呢,正准备安慰她,哪料她又补上一句,真是有趣的病情,我接了。
然后,望了一眼窗外,叫他好好休息,等着她的好消息,就踢踢踏踏地跑出去了,他还没来得及唤住她,她就没影子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双腿,她经历了什么困苦的事情?
见他迟迟不讲,有些气恼,语气冷冽,“讲!”
“哼。”清诀转身就走,这个男人,他讨厌极了,懒得跟他废话,想知道是吧,那他偏就不讲了,叫他欺瞒自己的主人。
就急死他!
北宫涣离看着那离去的青色身影,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唤来了即墨,“听沐渊来信说,慕容海戳窜上了倾城阁,连倾城浕这个百年不见影的人都出马了。”
即墨震惊,“公子红衣倾城浕?”喃喃道:“他不是最讨厌奸诈小人么?这次怎么和慕容海这个小贼串通上了?”
“他?”冷笑一声,“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绑走莫儿,这般好玩的事情,他那般性子的人岂会放过。”
即墨也听说过红衣公子倾城浕的传闻,对于他倒是不足为奇,只是担心自家公子,“公子,你现下可不能再吃逆生丸了,一切事情,你吩咐我们做就好。”
北宫涣离摇头,“莫儿在他手上我倒是不担心出什么事,若我猜得不错的话,这个家伙,明晚就会动手。”笑了笑,“随他去吧,莫儿离开这里也好,刚好,我也有事情要找慕容海算算。”
即墨吃惊,“公子,后日便是婚礼了,没了新娘子怎么行?”
“既是婚礼,那便是天下人齐聚的时候,没有人的婚礼岂能算是婚礼?”
“那公子?”提前婚约也就算了,既然还不拜堂,这怎么理解?就算天下人没几个知道离王府在哪里,但既然答应了人家慕容姑娘,好歹得守信才对?
“这,只是我帮慕容海提前了他的计划罢了,他处心积虑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