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浑身虚汗直冒,真是着急的不得了,现下她势单力薄,毫无优势可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彩儿又是个锱铢必较地人,心胸狭隘得都没一粒米粒大,跟她说话,无异于对流弹琴,一拳头打进棉花堆里,只会让自己心里更加急乱。
彩儿见她不说话,又得意的大笑了几声,“这就是你的报应。”转而对旁边的男人命令道:“愣着做什么,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摆在你的面前,你就不想尝尝什么味道?”一脸看好戏的看向莫负,莫负一阵恶寒,不愧是慕容海的收下,办事手段分豪不差,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瞪向了男人,他如果敢,她保证和他同归于尽。
思罢,脚步后挪,往悬崖边靠近了些。
嘴里道:“彩儿姑娘真是心机极狠呀,这样的计谋也只有你彩儿想的出来。”转而瞪向男人,“你如果听了她的话便是着了她的道,她这是存心拉你下水,到时候她回去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你的身上,你就死定了。”
男人一愣,想想还真是有点儿道理,恶狠狠的看向了彩儿,“彩儿,她说的可是真的?”
“你到底是相信我还是这个坏女人的挑拨之词?”彩儿怒目瞪着他,身子风中弱柳,说着就要用帕子擦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了,一双眼睛有意无意地斜睨着他。
男人着急了,他本来就被这个女人迷得七荤八素的,现下听她这般一说,看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彩儿,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这个女人太会挑拨是非了,我这就为你教训她。”
说罢,挽起袖子,露出黝黑的手臂来,莫负见状,又往后面挪了挪,男人一脸蛮横的走过来,彩儿得意的站在一边,莫负往身后看了一眼,心里又是一惊,不能在往后退了,再往后这般退下去,她非摔下去不可。
身后,一米来宽的距离,一米后,就是万丈深渊。
她站定,冷冷的看着他,说:“没脑子的男人,就算被人卖了也只有为别人数钱的命,彩儿纯粹就是在利用你,慕容海什么德行,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男人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心思动摇,说出的话却是偏向彩儿,“你休得胡言乱语,诋毁彩儿姑娘?”
“哼,诋毁?”莫负觉得好笑,她还需要别人去诋毁么?明显的不需要,诋毁她,那不是在降低自己的身份么?降低自己身份的事情,谁愿意做?
“我们出来的同时就算有慕容海的令牌,一路畅通无阻,可是,一定会有人去向慕容海禀报的,我们出来了那么久,慕容海就算是走远门逛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