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了。
“刘嬷嬷,这么着急所为何事?”云珩纤手抚过一株月季,眉眼垂下,似乎是瞧着那株月季出了神。
“哎哟,二小姐大事不好了,将军早上刚回京,连家都没回,直接带着兵去把夏国公府砸了!”刘嬷嬷语气焦急道。
闻此,云珩差点笑了出来,一旁的锦鲤就没云珩的好忍力,直接笑出声了,引来了刘嬷嬷一阵不满。
“是祖母让嬷嬷来叫我过去吗?”云珩收回目光,看向刘嬷嬷,刘嬷嬷应是因为跑得太快,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珠。
“倒也不是,是老奴擅自做主来通报一声小姐。”刘嬷嬷有些不好意思道。
云珩却不理刘嬷嬷所说的,拿出手帕作势要给刘嬷嬷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嬷嬷辛苦了,看这汗淌的。”
“二小姐…老奴没事。”刘嬷嬷忙退后几步,小姐给下人擦汗,传出去是小姐体恤下人,而下人若是还一副享受的模样,那就是奴大欺主了,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云珩微微一怔,将手帕收了起来,抿唇一笑道:“嬷嬷回去吧,不妨事的。”
“怎么会不妨事呢?将军去砸的可是国公府啊!”刘嬷嬷听了云珩的话,更是急的不行。
“父亲那个脾气,若是不砸了国公府的话,才会有人觉得奇怪吧,何况此事本来就是夏家的错,就算去砸了,旁人也不会说什么。至于皇上,皇上必然会说父亲几句做做样子,处罚倒是不会的。既然如此,那便让父亲去砸呗,父亲撒气我解气,等父亲回来我再好好给父亲捶捶背,父亲砸国公府辛苦了。”云珩笑吟吟地说,引得一旁的几个丫鬟想笑却又不敢笑,憋着很是难受。
而刘嬷嬷听到云珩这话,紧锁的眉头也松开了,居然也带了几分笑意:“小姐所言极是,是老奴瞎操心了,老奴退下了。”
云珩颔首,刘嬷嬷便离开了。
“小姐,刘嬷嬷是受老夫人之托,故意来试探小姐的吧?”锦鲤压低声音问道。
云珩赞许地看了一眼道:“最近聪明不少,赏。”
锦鲤闻此乐得不行,却还是装成一副不满地样子道:“小姐这是说奴婢之前笨了?”
云珩懒懒地斜睨了她一眼:“难道不是吗?”
锦鲤闻此,气的直跺脚:“小姐!”
云珩笑道:“好了,不逗你了。”话毕,她抬头看了看时辰:“走吧,去花厅,父亲快要回来了。”
“是。”
话毕,主仆三人便向花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