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就可怜可怜奴婢吧,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啊!若非安姨娘……”铃兰还未说完便被云珩一巴掌甩了上去。
云珩目光阴沉不定的看着铃兰,充斥着寒意的声音骤然响起:“身为奴才如此算计主子,乱棍打死都不为过,你还指望苟活?”
话毕,还未等铃兰继续哀嚎些什么,刘嬷嬷已经带人将桂嬷嬷的嘴堵上,拖了出去,而云珩连头都没有回。
“你倒是个心狠的,她伺候你这么多年,如今处死你眼睛都不眨一下。”老夫人到底是老夫人,便是落了下风,也得给自己找些颜面回来。此言虽是说给安婉心的,但是云珩却不难听出是在含沙射影说着云珩。
云珩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道:“祖母可莫要怪珩儿多言,母亲侍奉祖母多年,如今她的女儿不也落得如此境地?”
一句话堵住了老夫人的嘴,她冷哼一声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走吧。”
“作罢?”云珩闻言,凤眸眯了眯,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愿:“祖母方才让珩儿给阳儿磕头,既然如今事情已经分明,是阳儿陷害珩儿,如此利用祖母对付嫡姐的庶妹,论家规可不是磕几个头的事儿了。”
闻言,老夫人一急,欲要说什么却直接被云珩打断:“珩儿知道祖母素来讲究规矩,可阳儿金枝玉叶,请家规可是受不起的。珩儿又是个软心肠的,倒不如让阳儿给珩儿磕几个响头,此事珩儿便作罢,不会让父亲知道的。”
老夫人本想说云珩简直是痴人说梦,可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她有些迟疑了,她的儿子她最了解。素来都是个不偏向的,若是知道云漪阳利用自己的宠爱对付嫡姐,定不会轻饶了她的。便是身为她的娘,也不能偏袒云漪阳太多,毕竟此事,是云珩受了委屈,如若传了出去,旁人可怎么说云府!
良久,老夫人咬碎了一口银牙,恨恨道:“明日来此,给你磕头!”
云珩闻言,盈盈一笑道:“那好,明日珩儿一定早早来候着!”话毕,福了福身,出了临水斋。
回去的路上,锦瑟锦鲤大气都不敢出,云珩脸色阴沉,谁敢触她的霉头?回了院子,她倚在美人榻上,不言不语。
良久,她才喃喃道:“锦鲤曾问过我,有些事为何不能与父亲明说,让父亲处罚苏绮乐,今日你可明白了?”
锦鲤闻言,垂下了眸子,点了点头。
云珩冷笑一声继续道:“不管是父亲还是祖母,早已将那对母女放在心底,地位岂是一日两日可以撼动的?便是我摊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