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子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随身带着,他若是见了这瓶子,这药也就敢服了。犬子的性命就全靠公子了,若是公子真的能救犬子一命,老夫来世定给公子做牛做马。”说着就要给云珩跪下,被云珩一把拉住。
“老先生可别这么说,晚辈受不起,老先生就在这里等着信儿便好了,若是五日后还是不见我回来,老先生便去云家军询问一二吧。”云珩温和一笑,扶着白赫道。
“云家军?”白赫闻言,登时愣了片刻,随即瞪大了眸子,颤着声音道:“你可是云明皓那小子的儿子?”
云珩闻言,有些不好意思道:“是嫡女。”
白赫一怔,继而笑了起来:“好啊,那个小子生了一个好女儿!既然你是他的女儿,那老夫就放一百个心了。”
云珩手心紧紧的攥着那瓶解药,作了作揖正色道:“晚辈一定将公子带回来!”
“好!老夫在这里等着你!”白赫点了点头,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云珩作了作揖便转身,大步出了医馆,她的背影带了几分孤傲,好似那不会服输的凤凰一般,铮铮傲骨,天地同鉴。
白赫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凤凰浴血,非后即妖。”
出了医馆的云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一步她就要去红袖招了,迎接她的是生是死,她不知。如若她这次成功,她就往上爬了一步,皇上对云家的忌讳也少了一分。如若失败,她就会死无全尸。
“锦鲤,你说那副药方真的会解了白砚却的蛊毒吗?”云珩手心里攥着那个小瓶子,有些忧虑地问道。
锦鲤蹙着秀眉道:“只能说很有可能,这是夫人生前教奴婢的,应该不会有错的。”
“那你可知蛊毒在什么条件下才会发作?”云珩端详着那个花着奇异花纹的小瓶子,问道。
锦鲤思量片刻,才道:“若是情人蛊的话,最忌讳变心了吧。但是若是二人并非情投意合强行下蛊的话,便是其中一方心里有了旁人也不会反噬,不过就是二人不能相距太远,若是超过了最初的定的距离,双方都会毙命。小忌讳的话,应该是忌惊吓,这种惊吓不是旁的那种片刻可以缓过神来的,而是那种真真正正被吓到,甚至吓傻的那种。”
“若是受了惊吓也会反噬?”云珩不解地问道。
“是的。”锦鲤点了点头。
云珩颔首,收起了瓶子,缓缓地走在街上。看着那些从常山逃来的百姓,一个个端着云家施舍的粥,嘴里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