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可是要进宫称为妃子的人,今生居然这么早就死了!而且死的不明不白还如此之惨!
“嘶……”不知是不是方才跑得太快,江离只觉得背后那块被削下来的肉更疼了,差点失声喊了出来。
“江离,你怎么样?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云珩看着江离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眼底划过一抹愧疚。随即走到江离的背后,当云珩看到江离的后背时,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觉得鼻头有些酸,眼睛有些红。
江离的一袭白衣已经彻底被鲜血染头,后背一大片衣服全是殷红的鲜血。方才在墓室云珩借着昏暗的灯火给江离包扎了一下,而还有一些地方根本没有包扎到,如今经受了这么久的折腾,伤口上的肉已经翻开了,已经可以隐隐约约的看见骨头了。
“你怎么了?”江离见云珩看自己伤口,良久也不说一句话,不免回头问道,看到云珩泛红的眼眶,江离一怔,随即伸手揉了揉云珩的头发,后来似乎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顾男女大防,便连忙收回手,笑着道:“我没事儿的,你看着伤口深,其实一点儿也不疼的。”
云珩没有应话,而是从衣袖里掏出一瓶药,看了一眼故露笑意的江离道:“你忍着点儿。”
江离点点头,笑意更浓了几分,“没事儿,我不怕疼的。”
云珩懒得与他废话,颤着手将自己包扎在江离背上伤口处的布条揭下来。包扎的时候伤口还汩汩的流着血,眼下血都干了,这布条便与那血和伤口连在了一起,若要揭下来,那疼痛几乎是在活生生将江离的一块皮剥下来啊!
云珩看着那深可露骨的伤口,看着与血肉连在一起的布条,只觉得鼻头更算了,心都揪在了一起。她明白,她揭的越慢,江离越疼,长痛不如短痛,云珩一咬牙,直接将那布条瞬间扯下。
江离痛的闷哼一声,再无别的声音了。云珩看了一眼身后,锦瑟还没回来,而那个怪兽随时都回来,她必须快点给江离上药。思及此,云珩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一些,待到药都上好了,云珩又要从自己裙子上扯下一块布,谁知江离却递给云珩一块布条。
“你一个女孩子,身上衣服撕的左一条,右一条的,终归不好看。”江离唇角一扬,温声道。
云珩没有言语,借过那块布条,便给江离小心翼翼地包扎起来,眼下上了药,外面的光线也比较清晰,这次包扎,应该还算是一次包扎。
包扎完了,云珩才想起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云漪兰,云漪兰见云珩看她,随即立手发誓,面容上尽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