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给我看?”江离越是这样,云珩越是明白江离一定是受伤了。
江离拧不过云珩,只好将胳膊伸给了云珩看,云珩将他衣袖一点一点挽上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江离的目光里也带了几分心疼与震惊。
“你这被什么咬了?怎么会这样!”云珩顾不得肩头的伤势,猛地坐起身,也顾不得男女大防,将江离的衣服猛地撕开,里面依旧是触目惊心。
那些伤口完全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有的地方深可见骨,有的地方还在汩汩的流着血。而这些伤口,完全不像是人为弄伤,更像是野兽咬伤的。
“教里所有的弯刀上都有毒,此毒只有熊胆可以解。”江离将自己的衣服拢上,眉眼一弯,笑的无害,仿佛这些深刻露骨的伤,都只是皮外伤。
云珩鼻尖一酸,想说的哽在心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她总是自诩自己不会再动心,可是看到这样傻乎乎的江离,心都揪在了一起。她只是一个女子,若没了那些个血海深仇,她本就应当许个好人家,嫁个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的。
而恰恰是因为前世过得太苦,今生若真的有人能打开她的心,她或许会比常人更要用情几分。或许那心寒了太久,若有人暖了它,它就会高兴的将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温暖,全部都给那个人。
像云珩这般前世受尽人世苦楚的人,大抵是最可怜的人了。
“郡主,快把这药敷一下。”锦鲤拿着碗便往云珩这边走,碗里是捣碎的药,至于那熊胆,锦鲤也一并捣碎,熊胆可是个好东西,一点都不能浪费了。
“我先去外面候着。”江离说罢,便起身就要出去。
云珩看了一眼锦鲤,又看了一眼一旁的锦瑟,忽然道:“锦鲤,你去给江公子的伤口上点药,我这边锦瑟来就好。”
锦鲤怔了怔,虽说有几分不愿,可江离如此也是因为给云珩拿解药,她当然不能坐视不理。只好点了点头,红着脸便要跟着江离出去。
“不用了,锦鲤把要给我就行,我自己就可以上药。”江离似乎不太愿意被别人看到自己的身子,所以直接提出要锦鲤的药自己上就好。
“那不行,你背上的你自己又够不到。”云珩闻言,蹙了蹙眉,正色道。
“没关系,我自己有办法。”江离摆了摆手,大大咧咧一笑,便出了屋子,似乎这点小伤他并不在意。
云珩见他走了,眸光也微微一沉,黛眉蹙的愈来愈紧。
“郡主很担心江公子吧?”锦瑟看着云珩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