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你来啦!你方才去哪里了啊!”云漪阳见云珩来了,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便哭着扑了上去,却被云珩躲开,扑了个空。
“珩儿你方才去哪里了?”云言绪看着云漪阳直接扑云珩身上去,有些不悦,不过还是按捺住内心的火气,温声对云珩说道。
“海棠总说珩儿这些日子松子发哑,估计是要染风寒,夜里出来的时候,她就给珩儿添了衣服,不过后来还是担心珩儿,又亲自给我送了件披风,刚好遇到我有些头晕,她便把我背到了医馆去。大夫不在哪里,海棠不敢给珩儿乱吃药,她就只知道治风寒的方子,所以给我服了一味治风寒的汤药,珩儿睡了一觉,现在就觉得好多了。”话毕,环视了一周,见屋内的情况有些乱有些不解地蹙了蹙眉,欲要张开问些什么,却被云漪阳抢先。
“那海棠过来带走二姐姐的时候,苏公子说什么了?他为何不跟二姐姐一起去?”云漪阳觉得眼前的事情过于蹊跷,一定与云珩有脱不开的干系。
“他为何要同我一起去?”云珩有些好笑地看着云漪阳,朝着云漪阳走近了几步后,面色没了方才那般温和,平添了几分讽刺道:“我与苏锦城并不熟,与他在梅邬同处一刻都觉得不舒服,所以去医馆我便不想他跟着一起去。毕竟男女大防,我还是懂的。”
云明皓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珩儿你身子不好,坐那儿吧。”
云珩福了福身,算是谢过了云明皓,继而便迈着轻快的步子坐在了云明皓的旁边。跪在地上的云言绪和云明皓见了这一幕,自然是格外的眼红。
“苏绮乐,你可知罪?”比起方才的怒不可遏,云明皓如此的语气倒更是可怕几分。怒不可遏还是有情绪的,还是会生气的,眼下他的语气中不咸不淡,就好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苏绮乐心底一慌,云明皓从未如此跟她说过话,此次怕是在劫难逃了。说到底,这关乎到一个女子的清白,更何况这女子还唤云明皓一声舅舅,唤云老夫人为祖母。且不说云老夫人会不会放过苏绮乐,便是孟家都得要了苏绮乐一家子的命!
“贱妾……贱妾不知……”苏绮乐如今便是咬死了不知罪,云明皓也无法撬开她的嘴,毕竟是个女子,也不能用刑。
“姨娘还不知罪?那么姨娘便说说,自己的晕过去了是怎么好的呢?”云珩见苏绮乐死不知罪,决定亲自撬开她的嘴。
“身边的丫鬟掐了贱妾人中才好的。”苏绮乐小心翼翼说道,似乎觉得眼下说的越少,云珩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