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眸子黯了黯,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话,宋家最棘手的就是秦璟煜了,宋家若是完了,难免不牵扯到秦璟煜。即便秦灏宸想法子保下了秦璟煜,那没了宋家这棵大树的秦璟煜,在宫里不就成了人人可欺了吗?
“我相信陛下,会保下他的。”云珩低声说道。
她想过了,若是宋家没了,那云家就做秦璟煜的后盾!
“那你有同陛下联系的法子吗?”白砚却问道,毕竟眼下他并不适合贸贸然入宫去寻秦灏宸。
“没有。”云珩摇了摇头,“但是,在我落狱之前,就早已说好了,陛下在这几日就会寻个由头打压宋家,我们等着就是了。”
白砚却闻言微微颔首,继而轻笑了起来,“那这几日,我带你在姑苏玩玩如何?”
云珩摆了摆手,苦笑道:“罢了,我这身子骨,怕是经不住折腾。”
“你...你的毒愈来愈厉害了?”白砚却闻言,面色陡然沉了下去,面上尽是担忧之意。
云珩低低地应了一声,“估摸着就剩几个月的光景了。”
此言一出,白砚却的面色变得更难看了,他眼底有诸多情绪,汇杂在一起变成一抹内疚,“是我无能,没办法救你。”
“这与你有何干系?蚀骨毒那般难解,岂是你可以解开的?”云珩温和一笑,柔声安抚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寻到给你解毒的法子的。”白砚却话音刚落,便有个丫鬟在外敲门,语气焦急地说道:“侯爷!不好了,燕家二少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