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有几个侍卫从屋外快步走了进来,手里皆拿着些怪异的东西。燕逢粗略的扫了一眼,分别是一包粉末,一个扎满了针的巫蛊小人,一把匕首。
“这是从谁的房里搜出来的?”燕逢蹙了蹙眉冷声问道。
“回都司的话,这是从苏嬷嬷的房里搜出来的。”其中一个侍卫恭敬地答道。
闻言,燕逢的面庞上登时蕴了一层怒意,他眸如寒剑般射向苏嬷嬷,苏嬷嬷欲要解释却被燕逢抢先,“苏嬷嬷,您如何解释?”
“老奴...老奴冤枉,这些东西老奴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老奴的屋子啊里啊!老奴在府里伺候了一辈子,怎么可能会害大小姐呢!大小姐待老奴极好,老奴如何会这般不长心啊!”说罢,苏嬷嬷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眼角的泪水划过她苍老的面容。
燕衹月闻言,猛地转过身,一双美眸中满是恼火地死盯着苏嬷嬷,苏嬷嬷发觉了燕衹月的眼神,登时吓的有些腿软,忙给燕衹月磕头道:“大小姐,您要相信奴婢啊,奴婢这些年待您如何,您心里应当是如明镜般的。”
燕衹月冷笑一声,却没有言语,只是偏过头对燕逢说道:“去外屋问责,我要歇息了,不想理这些旁事。”
“好,那姐姐好好歇息。”燕逢说罢,便将屋内一众人皆带走,苏嬷嬷哭喊着不肯走,是被燕逢的侍卫架走的。
燕逢自然不会真的听燕衹月的在外屋处罚,他直接将苏嬷嬷带到自己的院子问责。这原本就是燕逢与燕衹月演的一出戏罢了,燕衹月故意不想处理此事,虽说将大部分责任推到了燕逢身上,倒是这并不要紧,毕竟燕逢在燕府上下的名声的确不怎么样,人人见了他,就跟见了小阎王似的。
“苏嬷嬷,您还是不打算交代?”燕逢端着茶盏,轻轻吹着热茶,语气不冷不热,瞧不出他心底所想。
“二少爷,那些物件当真不是老奴屋子里的啊,老奴的衷心天地可鉴!”苏嬷嬷依旧在一昧的表着衷心,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苏嬷嬷,这些年因着姐姐骄纵着您的缘故,我虽对你的行径瞧在眼里,却从未出手做过什么,想着但凡你不伤害姐姐,我必然不会对你如何。可是如今,你给姐姐下毒,我当真是没有办法坐视不管。”燕逢眸子渐渐沉了下来,眼底划过一抹杀意。
苏嬷嬷闻言,忽然止住了哭泣,她抬眸看向了燕逢,眼底满是不可置信,“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二少爷对老奴有意见,想老奴死,老奴如何不死?”
“苏嬷嬷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