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泼洒汉子,到金山寺神僧面前瞎闹什么,快滚回家去,别在这里惹事生非了。”突然人群里闪出一阵骂声,大家闻声望去,是一位衣着华丽的老汉,这人无心跟着法海见过,正是那许仙的亲父亲许仁远。
许仁远一开口,周围便展开骂声一片,胡子轩见势头不好,这姑娘今日是抢不着了,便狠狠地回了句:“咱们走着瞧!”便孤自一人走出了寺门。
“这泼洒汉子,当真无赖!大师,咱别让这无赖坏了兴致,走,用斋去,咱们顺便再聊聊许家添丁的事。”那许仁远见撵走了胡子轩,便又换回一副笑脸,拉着法海就往后院走去,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也一哄而散,只留下了无心和舞陵二人拿着扫帚,只是心情还在激荡。
“小舞,别怕,像这样的泼皮无赖我见多了,我会保护你的。”见着似乎是被吓住了的舞陵,无心安慰道,言语亲密,但却不觉得有半分尴尬。
舞陵缓了缓劲,看向无心笑道:“没事师兄,小舞不怕。”
“小舞,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泼皮无赖,想要保护好自己,就要勇敢面对他们。”无心认真地说道,这是法海在他年幼时教给他的,现在他认真地教给小舞。
“好,师兄,小舞知道了。”舞陵乖巧地应了声,接着问道:“师兄,刚刚那个爷爷为什么帮我们呀,他是谁呀?”
“那老者说起来,与你倒也有几分亲缘。”无心心理兀自想着,却不曾言说出来。想来他和师傅刚把舞陵带回来的时候也想过既然这舞陵是白素贞的孩子附桃花成妖,那要不要把他送还给许家呢?然而法海却告诉他一来舞陵的命和他相连,送还回去多有不便,二是一个白素贞就把许仙吓得半死不活了,当初许仙藏身金山寺就是许家二老的委托,好不容易折了许家公子半条命送走了痴情妖精白素贞,这要是再送回一个妖孙,许家那孱弱的命格可未必抵抗得住。
想到这里,无心笑了笑,揉了揉舞陵的脑袋,拿起了扫帚专心扫起了地。
再说那胡子轩,穿着一身富贵衣裳,到了金山寺下竟进了一间破烂屋子,屋子里一股子骚气,看来是一处农户养兔用的圈,只是荒废许久了。再仔细瞧瞧,那圈里竟绑着一个人,那人蓬头垢面,双手反背被捆缚在柱子上,言语不得。
胡子轩道角落里方便了一下,对着地上的积潭就打量起了自己,自言自语道:“小爷难得到这镇子里来一趟,竟碰见那样勾人心魄的小妮子,可竟有那帮秃驴和尚护着,当真是气人。难为了小爷还特意抢了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