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毛长向我们递了一张纸条,制律搬出了酒馆,在另外一处地方居住,纸条上写的就是制律的住址。
我们买了苹果和葡萄,手上拿着阿毛长给我们写的纸条,看着上面的地址,到广场附近寻找着,制律居住的地方,就是离星月场不远的地方。
我们绕过广场,在荒置的剧院旁边一条小路进去,小路两边是居民楼,绕过几条弯,还要走一条湿烂的石头路,两旁是没有人居住的破瓦房,看进去,里面堆满了碎瓦片何瓷砖。
走进一间大门,里面还有几户人家,我远远地看过去,也是属于瓦房,有辆蓝色的自行车就停放在窗户下面,车头是安装了伞架,一把军绿色的伞合并着,静静地竖立在车头的正前方,一把红色的大圆锁把自行车和窗户的栏杆扣在一起。
我不能确定,这间就是制律居住的房子。
在我想象中,这位在当地有声望的老人,怎么样也得找个小别墅或者高档洋房落脚。
我和苏薇四周观察着,这个环境,让我们都出乎意料。
这是我们第一次来到制律的“家”。
一切都非常从简。
我慢慢走近那间房子,从窗户往里看,突然鼻子吸进一口尘,我往后退了一步,我拿起衣袖擦拭着鼻子。
窗户前,还有一张防盗网,这张防盗网陈迹斑斑,连密集的网格洞口都沾满蛛丝,网格后面,就是三条生满铁锈的铁柱子。
往里看,是一张木桌正对着窗户,桌子上面堆放着一堆杂物,透过网格,我看不清楚太具体是什么,大概是一些报纸。
桌面上还有一个相框,照片上的,正是制律穿军装的样子。
再往右边看,墙上挂着两三副鱼竿,一顶军绿色的三角顶帽子,一件军大衣。
墙上还有许多斑驳的水迹,目测这面墙每逢大雨就会有水渗透进来。
桌子旁边是一个门,目测那个黑黑的盒子是一台旧旧的收音机,那正对着收音机的,摆放一张窄小的单人床。
我把头侧着,使劲看向墙角的位置,露出一把白色的折叠椅的影子,再往前,是一张折叠木桌。
“爷爷!”我连喊了几声,都无人应答。
“可能爷爷正在睡觉,把水果挂在他的车头,我们就离开吧。”苏薇把苹果递过我手上。
我一把拿过后,挂在车头。
挂好后发现,这么多户人家,等下他们出来后,看到会不会把这袋水果拿走?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