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文结婚了,她嫁给了黑先生。
她拒绝了为自己隆重地办置一场婚礼,她与黑先生低调地拿了一张红本结婚证,然后嫁过去滨城。
对于黑先生来说,我觉得是一场灾难,毕竟她的为人处世,都让我觉得窒息,何况是每天跟她相处在一起的黑先生,我应该早一点告诉他,馨文是怎样的一个人,说不定他就会拒绝这段婚姻,但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对我来说,是一场普天同庆的大事,她不在,我就可以少对付一个敌人。
在馨文离家的那天,裘凤抱着泽敏目送馨文,两姐妹情深似海,满脸涕泗横流,差一点,就哭晕在大街上,为了不让路人引起对我的猜疑,我用力往大腿捏起一小块肉,使自己的眼泪流出来一点。
说来也实在佩服自己的演技,路人围着我们,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我们在那里大哭大闹,没想到,看久了,他们的鼻子也跟着我们酸了起来。
蝴蝶感应真是名不虚传。
送走了馨文,瑾儿扶着裘凤回家,一回到家,裘凤像变了脸一样,大声指着瑾儿。
瑾儿忽然被吓到了,揣揣不安地玩弄手指。
“今天练习了书法没有?一天到晚就只会坐在那里。”裘凤开始把情绪都撒泼在瑾儿身上,像提早更年期的女人。
“我等下就去,不用你操心。”很明显,瑾儿非常不满裘凤的约束,她这不受制约的性格,碰到强硬的裘凤,还真是非常难处理。
裘凤的脾气一下午就爆发了,像爆竹那样一点即发,她说:“怎么就不用我操心了,现在还多出一个赔钱货,就你们两个女儿我真想撞墙死了去。”
裘凤用力地推着婴儿车,一前一后地颠簸,泽敏被猝到,一下午把喝下去的奶又吐了出来,几秒后,竭斯底里地大哭。
“你看看,烦死了,吴兵又滚哪里去了?一天到晚就只会出去钓鱼,孩子也不管管,我真是要疯了。”裘凤不耐烦地把泽敏抱起来,用手掌用力拍打后背。
“叫你哭,让你再哭。”泽敏哭得更大声了。
“一个小婴儿,你至于这样吗?”瑾儿发出疑问,转身回去房间。
这个时候,我听到了吴兵走路的声音,是他回来了。
裘凤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态度,温柔喋气地哄泽敏。
“快别哭了啊,我的心肝哟。”裘凤轻声细语地看着手上的泽敏,还不时把脸颊贴在泽敏的头上。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泽敏可想你了。”裘凤开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