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没来由的,我被一股绝望的情绪抓住了。齐震为什么不来?他是不是……出事了?还是,他真的如小珍所说,向我们隐瞒了重要的事情,此时不愿出现了呢?
在老师不悦的眼光注视下,我茫然地站起,甚至懒得去看常青和陈仇的反应,掉头走向自己的座位。
“报告!”门口传来略显急促而熟悉的声音。齐震来了!
我盯着他,与以往一样,他虽然迟到了,但神态镇定,目光从容,没有慌乱和夸张,好像今天只是最正常不过的一天。
“你……来了!”我的眼眶莫名的酸涩。
“恩,我今天起晚了。你怎么了?”齐震柔声问。
我黯然不语。
“咳咳,上课了!有什么话下课再说吧!”被忽略的老师用高八度的不悦声音唤回了我们的理智。
讲台前老师卖力地讲解着,而我浑浑噩噩地呆坐着,无论齐震和常青如何频频注目,我都不理,继续神游太虚。
我真正清醒是在两节课后的大休息时。
其他同学都去大操场上跳绳、跑步了,常青、陈仇、齐震和我来到了屡次出事、无比清净的树林里。
“小星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刚一站定,陈仇就问。
“恩。”我暗暗叹了口气,就详细地述说起昨晚的种种来。
他们三人静静地听着,没有插嘴,但常青的脸色越听越铁青,陈仇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我一口气说完,连忙闭上了嘴抓紧时间休息,同时静候他们的诘问。
“你的意思是,昨晚上在停尸间,你和那个法医看到‘丁仲衡’出现与‘青鸟’激战,然后你们发现王凯、舒芳芳的尸体突然消失了?”常青的语气很严肃。
“是。”我颔首。
“后来呢?你又做了什么?”陈仇追问。
“后来,你们的‘青鸟’就把‘丁仲衡’干掉了……呃,消灭了!接着,那只被烧得半青半黑的‘青鸟’就扑过来,揪起我飞出了房间!”想起那种几乎被坚硬的房顶撞得脑袋开花的恐慌,我心有余悸地揉了揉额头。
注意到我的动作,陈仇的嘴角露出几丝柔和的笑意,随即隐去,她皱起了眉头:“最后,你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小珍的家里?而那个法医依旧留在了停尸间?”
“是。”我再次点头。
“你真的肯定整个经过就是你所说的这样的?”常青和陈仇齐声追问道。
“是!”我无比坚定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