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奇怪女人时,两人的眼中同时暴射出寒光,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了入骨的仇视和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我原本以为……我一时感到非常困惑,莫非……又是我妄加猜测了?
“你的那个冒牌表哥倒是神通广大,居然能催动‘裂魂珠’!”常青若有所思地说。
“陈仇,你好像……对这个女人也不陌生?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吧?她是谁?我在珠子里看到的是不是六十年前‘灵石’被封印的情景?那个白衣红巾的老人是你的什么人?你叫那片金色的东西为‘金蚕’,可又说它不是蛊,那它是什么东西?”我一口气把所有的疑问都问了出来。
“咳,你呀!一直都是这样,性子急,好奇心又强!”陈仇微微一笑,略带苦涩地注视着我,“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你在‘裂魂珠’里看到的确实是六十年前‘灵石’被封印的情景。那片金色的东西叫‘金蚕影’,也叫……‘蚕蜮’!和我的‘尸萤’一样,它不是蛊,也是一种介乎于灵体和实体之间的东西。而且它比‘尸萤’更凶狠,是糅合了巫术和蛊术的产物,真正炼就它的人能杀人于无声无形!”
我心里一动,立刻恍然:“啊!那个白无常骗了我们!……杀死方雨恒的不是什么毒虫,就是它——‘金蚕影’!”
陈仇微微颔首,似含赞许。这样看来,这个所谓的白无常,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起码是个居心不良的家伙!难怪陈仇在我手里划字,要我们赶紧离开了!
“你……既然认得它,那一定清楚它的来历和……它的主人喽?”齐震慢条斯理地问。
陈仇的面色微微变了变,但没说话,而是霍然转头望着那轮明月,只有从她突然急促的呼吸声中窥见她心中的波涛翻滚。
我和常青对望一眼,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它的主人总不会是……她吧?
“我不是它的主人。”陈仇仿佛能看穿我们的心思,缓缓摇头说,“如果不出意外,这‘金蚕影’的主人是……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常青沉默良久,闷声问道。
陈仇苦笑不语,似乎有难言之隐。
既然陈仇她已经证实,我在“裂魂珠”中看到的和刚才在“金蚕影”里看到的是同一个女人,那么是否可以认定,凶手就是这个女人呢?为什么陈仇不肯告诉我们她是谁?难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极为不妙的可能,那个女人会不会就是陈仇的曾祖母,饕餮族最后的巫师呢?
“你不肯说,是不是因为……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