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也早有不肯对我说的隐秘。无论那是因为什么,“坦诚”这一点大约是我们这些人现在都没有的。
“我想知道真相。”我微微一笑,没有痛苦,没有凄凉,也没有苦涩。我唯一的优点是客观,这与我的急性子和热心肠非常矛盾,可是一旦置诸死地,我的这个优点马上就会自动跳出来,指挥我的身体去行动。也许,这世间上的人,多如我这般,平日里对人对事,总是犹豫徘徊,一副多愁善感的孱弱样子,但是一遇到生死相关,立刻变得坚毅果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到情多情转薄,多情反似无情样”吧!
“她刚才不肯说,现在又怎么会肯?”齐震似乎也焦躁起来。
“没关系,我问的那件事很简单,她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行,她不会不肯的。”我心平气和,好像真相就如我所说的,只要点一点头,或者摇一摇头即可。
“这倒奇怪了!表妹,你怎么突然间好像对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了呢?”云腾蛟的语调柔和得似要滴出水来,口吻很像宠爱小妹妹的大哥哥。
“没有。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回答得很随意,似乎不经思考。
“你想问她什么?”齐震问。
“……呵,看到她再说吧!”我重新往前走,不着痕迹地挣脱了他的手。
“还是别去了……明天到学校再问不行吗?”齐震拦住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有一句话几乎要脱口而出,为什么害怕真相的竟然是你?
“不用去了!她走了!”黑暗里,另一个冷静的声音适时响起。
是常青!
“她……走了?走到哪儿去了?回家了吗?”我的眼皮无端地跳了几下。
“不是!她去找真相了!”常青很平静,就像在说:“她去吃饭了”之类无关紧要的小事一样。
“什么真相?怎么找?到哪里去找?”我的气息急促。
“别担心!她一定会找到。”常青笃定地说,“反正,她说她有办法。”
可是,她等的人……她找不到!我暗暗叹息。
“她去哪儿了?我去追她!”我果断地问常青。
“不知道。她只说请一个月的假去一个极远的地方。”常青回答。
“一个月?”我一愣。这么长时间,她该用什么借口来请假?
“咳,这么久,学校不会同意!”云腾蛟闲闲地插嘴。
常青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她用什么理由去说服学校同意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