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血缘来施法,破坏灵魂契约,从而消灭金蚕影。不过,这种法术既借血缘为媒介,便是两伤之术。破坏了契约,金蚕影是消灭了,但是同时,两兄弟也都受到了灵石的反噬!”
“他们变成了什么?”我失声问。
他们三人都神色怪异地望着我,我只好报以苦笑。
“他们都一下子苍老得很可怕。”陈仇简单的一言带过,“哥哥消灭了金蚕影,弟弟带着子石逃回了闽南。”
原来母石、子石是这样分别藏在两处的。我暗暗摇头。
“那子石一直没有追回来吗?”常青问。
“不是。一百多年后,后三任巫师才从闽南把子石夺了回来。”她平静地说,“不过,子石上已经飘浮着无数枉死者的灵魂,又被蛊术师炼过,再难压下饕餮神兽的贪婪本性,所以,此后继任的巫师,谁也不敢再冒险使用,只得将它深藏起来。”
“……六十年前,是不是也发生了同样的意外?”我叹息。今晚我叹息的次数比以往十多年叹息的次数加起来还要多。
“嗯。那一次情况更严重!我曾祖母的巫术远不如她的先祖,那抢夺灵石的……人突然暗算她,她竟先遭了反噬,不但苍老,还变得又老又丑……”
“哦,怪不得我看见你曾祖母长得……呃,那个……那么奇怪了!”我恍然,“那个女人应该是你曾祖母的姐妹啊!”
“嗯。她是我曾祖母的……孪生妹妹!”她似乎很不情愿承认这种关系。
“你也会这个法术?”齐震突然问了个与当前话题不相关的问题。
“……我?我又不是巫师,怎么会这个法术?”她双目中波涛汹涌,复杂之极。
“什么法术?”常青有点摸不着头脑。
“是破坏契约,消灭金蚕影的法术。”我替她回答。
“这样可就……不妙了!”齐震的嘴里在说着不妙,可是,眼中寒光闪烁,原本傻兮兮的脸上慢慢露出一抹混合着嘲讽和仇恨的冷笑。
“齐震你……你怎么了?”常青注意到他的异常表情,倒吸了一口冷气问。
“他早就不是齐震了!”我低低地说。
陈仇闻声向我望来,眼中不知是悲哀还是感慨。我默默垂下眼帘,避开了她的视线。
“他不是齐震?……那他是谁?”常青惊疑不定,不住地打量着他。
“他是……”我猛一抬头,眼前是我心心念念、无数次在梦里见到的那双大眼睛,明亮、真挚、泛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