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头上的水珠出去了。
闵雨和胡霞随后也走了。
浴室里剩下我和高燕兰。我冲着热水。心里无由地涌起了不安的感觉。
“干嘛?你洗个澡也心事重重的?”
“没有。可能是不习惯。”
“你觉得胡霞看见的老鼠是什么?就是所谓的五通神?你也见过,对不对?”
她出其不意的问题害得我呛了几口水。
“咳咳!你……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我看你对我们有所保留,所以很好奇。”她把热水开得最大,哗哗的水声充满了不大地空间。
“我……不敢肯定看见地和胡霞是同一种……东西。”我边洗边说。
“你有阴阳眼?能看见……那些东西?”她停下来问。
“不是。”我斟酌了下,“我以前有过一些……奇怪地经历,不过,大多数情况是那些东西找上我地。”
“那结果呢?”她很感兴趣地追问。
结果?我默然。
失去地永远不再回来,现在拥有的徒然只是回忆。伤痛远多于幸福的追忆,紧紧伴随着的悲哀和无奈。就像白布上浓重的黑墨,任凭清水冲刷,总是无法洗去。我无法掩饰住怅惘和苦涩,面上滚滚而下的,不知是水还是泪!
“不会都是以你的惨败告终的吧?”她大惊,随即笑道,“应该不是,不然你怎么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儿呢?”
“嗯。那些已经过去了,不提了。”我垂下眼帘。用毛巾擦着头。“那现在呢?”她冲了冲身子。关上了莲蓬头。
“什么?”我不解。
“你不想找它们,它们恐怕会找上你吧!”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转身出去穿衣服了。
我呆怔了半晌。
等到我们六个都弄妥当,走在回宿舍地路上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