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一部分人不回家,想趁这个机会,多练练钢琴和舞蹈。这些人中,大部分是高年级的学姐,也有一小部分是我们92级的新生。
真是拼命啊!
我们宿舍倒没这种拼命三郎,只不过,我担心自己学得乱七八糟的舞蹈,又要被蚌壳老师留下再教育,所以和葛虹说好,最后一天提早回校,让她帮我纠正一下。
四天的时间如果是上课那就过得非常慢,可是放假,一晃眼就没了。
星期天的下午,我早早出了家门,哼着歌,步行到车站等公交车。
去学院的公交车比较少,一般要3o4o分钟一辆,而且挺挤。
可这天和平常不一样,一个半小时过去了,竟然没看见一辆车子来。
站台上地人更多了,大家伸长脖子张望着,有好几个农民打扮的老大爷、老大娘们,开始唠唠叨叨,抱怨车子不守时。
奇怪,这么长的时间总应该来个一辆应应景吧!
我倒不是太着急,只不过站得脚酸,很想快点回学院宿舍歇歇。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车子依然无踪。
许多人等不及,就搭乘小巴(黑市车,证照不齐或者载严重地)走了。
留下的都是些舍不得多花钱的大爷、大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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