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肯定是从来没有想过瞒着她的。这样想来,又觉得没有什么。
她没有回答祁珩的这个问题,祁珩倒也没在意,只是握住了她整个手,包括她有些发凉的指尖:“鼎程是爷爷一手打下来的江山。”
祁老先生?鼎程是祁老先生当年一手创办的?原以为只是普普通通的小康家庭,家主却是鼎程的创始人?
“这几年爷爷的身体每况愈下,已经无力再管理经营这么大一个企业。”祁珩两只手都轻轻地包着她的手,想要将刚刚冻得发凉的手捂热:“但是如你所见,我和祁煜,都没有选择从商这条路。现如今的鼎程远不及当初,爷爷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简一,我不想爷爷的心血,付诸东流……”
一直把玩着她的手的那只大手突然停下了动作,使了一个力气,将她拽至他的身边。伸出一只手覆在她的后脑勺,眼前的祁珩,便突然放大了。
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刚鼎程的创始人是祁爷爷那里,现在这般,吻得突然,一时间,思绪全部冻结,眼睛都忘了闭上。唇上一点温热,眼上,也被一直手轻轻盖住,同样温热,同样灼心,灼的她心尖发烫。
唇上一痛,只听见祁珩含含糊糊的声音:“我解释完了,该你了……”
“唔?”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祁珩在问什么,只感觉自己双颊发烫,似乎耳朵也烫到了极致。
眼上的手掌终于离开,睁眼只见祁珩的目光灼灼:“和你打电话时,那个人……”
语气听起来竟然还有些委屈。简一哭笑不得,衬的脸更红了。这是谁家的小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委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