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记忆?!”
“难道你怀疑是我做了手脚?”那泽因为她的质问,平静的面具果然开始瓦解。
“难道我不该怀疑吗?你是如此的神通广大!”莫莫已经气疯了,生活如一张白纸一样摊在一个并不熟悉的人面前,所有的事情她都必须听从摆布,任谁都会失去理智。
那泽神色突然转冷,双手紧紧抓住莫莫的肩膀,一脸怒容:“会场坍塌不是我做的手脚,再说,就算是我做手脚那又怎样,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跟其他男人说着自己根本不知道的过往吗?!至于他的记忆,该死的,我怎么知道?!”
说到最后,那泽几乎是吼出来的,莫莫从未见过那泽发怒的表情,一时之间呆住了:“我,什么过往,我不是——”
那泽望着被吓到的妻子,沉默了半晌,微微叹了一口气,露出的苦笑掩饰不住哀伤:“莫莫,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姓氏,你知道吗?!那么重要的东西,即使你嫁给我,你也没有说过。”
“我,”莫莫突然不知该从何说起,原本的怒气、原本的忿恨都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深深的疲惫和沉沉的悲伤,“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我没有告诉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失去记忆!”
她扬起头,泪水顺着脸颊滑下,眼睛却一眨不眨的望着那泽:“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告诉我,好不好?!”
那泽伸出手,用手指一遍又一遍擦拭她的眼泪:“我能告诉的,也只是我知道的,那并不一定是真相,不是吗?”
莫莫听完他的话,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整个人像寻找保护般,蜷缩在那泽的怀里,脸枕在他的胸膛,那泽胸膛很温暖,可是,没有心跳。那一刻,莫莫甚至觉得世界也好像是静止的,直到清晨的阳光从落地窗照射进来,她才低低的说道:“你去睡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泽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良久,他才惊醒般,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妻子,手温柔的从她长长的黑发中穿过,透着浓浓的眷念:“好,我给你时间。”